床头,还放了一杯温水:“这是白秘书让我给您留的止头晕的药,您记得喝了再休息。他是三点多过来的时候跟我嘱咐的,他说您在医疗室一分钟都不肯多呆……”
“好,我知道了。”
“那我退下了,岚下。”
伊莱斯把那片小小的白色药片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他这才再次感觉到自己一整个夜晚下来的摇摇欲坠。
周秦的愤怒对自己来的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只要用治疗仪用最短时间暂时完成了外部伤口的愈合,他就几乎是忙不迭的爬起来换了衣服去三楼找周秦道歉。
――当然过程中周秦看起来是态度缓和了,最终的结果明显还在生气。
他想不明白。
他将那片药喝了下去,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幔帐。
伊莱斯以为自己可能睡不着,然而一夜的疲倦和身体的损伤还有没有消退的眩晕,让他很快的坠入了梦乡。
他这一觉时间并不长,是被白榕唤醒的。
“岚下,您醒醒――”白榕说。
伊莱斯从睡梦中挣扎着睁开眼睛,半天才清醒一些,他看看床头的量子钟,声音有些沙哑的说:“我五点才睡,白榕。现在九点……”
“我知道。”白榕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