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一会儿是她柔媚的嗓音在耳边萦绕不去,一会儿又是她瓷白的肌肤充盈脑海,那些?碰触仿佛还历历在目。

虽说?不是第一回,但种种感觉都新奇得像第一回。

让萧明彻不禁有种“原来?如此”的感慨。

他觉得自己太过心猿意马,狠下心来?切断一切念头,再次睁开眼,偏头从手边的书堆里找了本?书看。他强迫自己全神贯注地看下去,有那么些?用处,他终于不再想到那些?肢体交缠的画面?。

但也只有那么一些?,萧明彻显然没有平日里那么专注,没一会儿便走了神。待回过神来?,见自己指尖落在一个白字上,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字,却像一把钥匙,再次轻易地打开了他汹涌的回忆。

萧明彻扶住额角,对自己感到些?许烦躁。

他怎么今日老在想这些?东西。

萧明彻低声叹息,揉了揉眉心,合上了书。这么不专心,看下去也是白费时间。

长庆跟着?萧明彻多年,自然看出了他的反常,询问道:“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太医来?瞧瞧?”

萧明彻摇头:“不必。”

又想,不知她如何了,有没有好一些??

马车忽地一阵颠簸,萧明彻又不禁想,这样的颠簸不会让她更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