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还来么?”

明日要是还要侍寝,她可真要眼前发?黑了。

这话落在萧明彻耳朵里,是她再次发?出邀请,邀请他明日也来她宫中。他微蹙眉头,有些严厉道:“孤不是沉迷温柔乡之人。”

所以她即便发出邀请,也?无用。

她也?是愈发?胆子大了,竟然再三发?出邀请,果然从前那些淡然都是伪装出来的。

萧明彻这般想着,按说似乎应该不悦,可不知怎么,又从心底涌出丝丝缕缕的喜悦。

这话听起来的意思是明日不来了,姜雪容松了口气,一句幸好还在喉口,便已经要打起精神应付今日的侍寝。

她发?现殿下在侍寝这件事情上似乎变了很?多,她一开始还能?分神想别的事,现在压根没有任何精力分神,只能?被迫跟着他的沉浮而浮沉。

待结束时,她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青丝散落在肩头,也?沾满香汗,贴在一起。萧明彻长臂还搂着她的腰,阖眸缓了缓,才松开手。

他翻身下床,唤人进来。

目光触到二人躺过的床褥,一片湿,一时之间竟难得有些羞赧,只觉得这一幕太像沉溺情/欲,与他一贯以来秉持的作?风相悖似的。

姜雪容勉强撑起身,被银蝉扶着走进净室清洗身子。

银蝉很?是欣喜:“良娣,殿下已经连着三日宠幸您了!”

姜雪容满面愁容:“是啊,我要累死了。”

银蝉道:“您说殿下明日还来么?”

姜雪容有气无力:“不来了,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