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是会留下白印吧?”
“嗯,以后多晒晒太阳,脸晒黑了就看不太出来了。”
贺文嘉看他哥,跟他一样皮肤白,他们哥俩肤白都是随他们母亲。
“能考科举吧?”
“能。”
春天时田知府来南溪县看田地,他见过田知府一面,田知府说这点伤痕不碍事。
当官虽要求不能有残缺,不起眼的伤疤不算残缺。
贺文嘉放心下来。
“去岁腊月初八,我跟渔娘随林家舅母去安国侯府给老夫人贺寿,渔娘在后院碰到郑良欲玷污一个小娘子,渔娘暗中帮了那小娘子一把。”
“开始只听说那小娘子是侍郎家的庶女,后来林舅母那边送来的消息,那小娘子是兵部左侍郎任得立的二女儿,那小娘子虽是庶女,却极得家中祖母宠爱。”
“这件事被安国侯府暗中处理了,郑良被禁足,那任二娘子嫁给了京卫指挥使司的经历高金。”
“安国侯府牵的线?”
贺文嘉点点头。
贺文茂冷笑,那等玩意儿,若不是出身好,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郑家除了宫中那位贵妃,只有郑匡一个户部左侍郎还算拿得出手。任得立是侍郎,郑匡也不过是侍郎,郑良算什么东西?
任二娘子不声不响地低嫁,郑良跟没事儿人一样禁足,任家不记仇就怪了。
“任二娘子嫁的那家是安国侯府牵的线,他们还同为武将之家,本来就同气连枝,以后联系只怕越发紧了。”
不过是一个贵妃的侄子,就敢在侯府就玷污武将家的女儿,这事儿若是叫人知道,其他武将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郑家,就等着吧。
贺文茂相信他会看到郑家落魄那一日。
兄弟俩说完话,贺文茂继续看书,赶他走。
贺文嘉喝完茶起身走了,这会儿该叫渔娘起了。
贺文嘉回来时渔娘刚起,醒了醒神,两人撑伞去孙家师父师娘那儿坐一坐。
去的时候碰到温子乔正在休息,温子乔过来笑道:“拜见贺大人,拜见梅夫人。”
贺文嘉捶他肩膀,温子乔笑着后退两步:“你们来找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