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黑体加粗超大字号, 哐、哐、哐砸在她的小脑袋里,那震撼程度堪比她唱的那首《铁窗泪》, 砸得她眼冒金星大脑空白。
她不由自主拧了自己手臂一把,而后睁大了眼睛疼疼疼!不是做梦!
“卖艺不卖身”就等于裴西洲不跟人睡觉, 不跟人睡觉就不违法犯罪。
那是不是就等于她可以追他了?不用强迫自己不喜欢他了?
喜悦像涨潮的海水一波一波兜头袭来把她淹没,她全然忘记自己所有的社死言论以及几个小时前还在派出所举报人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用三万块, 也不用去天桥底下要饭, 那她要裴西洲给她当男朋友!追不到他就孩子跟他姓!
裴西洲说完, 发现小姑娘低着头, 一头小卷发看起来很软, 瘦小的肩膀轻轻颤抖。
他微微怔住,是哭了吗。
他俯身,却见她慢慢把手捂在脸上。
他听到微不可查的气音、闷闷的很压抑。
好像是真的哭了。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也不知道如何哄一个哭鼻子的小姑娘。
沉思片刻, 裴西洲伸手,轻轻戳了下南风的小卷毛,轻声开口:“喂。”
南风抬起头。
眼睛弯得只剩缝, 为了憋笑牙齿死死咬着下嘴唇,然而那嘴角还是止不住咧到耳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