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
她迷迷瞪瞪举高手到他面前,他找出创可贴撕开,对准贴上去。
指尖发紧,伤口被挤压,南风轻轻“嘶”了一声。
裴西洲蹙眉:“疼死你算了,切个菜都不专心。”
南风听得出责备里的关心,甚至非常受用有些想笑。
就是那一点点人情味让裴西洲不再遥不可及,她眉眼弯弯:“可是真的好疼。”
裴西洲低头去看她的手。
小姑娘手特别小,是一双外科医生要做手术的手,不应该在厨房切菜。
“很疼?”他认认真真看着她。
南风煞有介事,撒娇不自知:“对,可疼可疼了,你创可贴贴得太凶。”
说完,如愿以偿在裴西洲脸上看到又冷又乖的表情,那洗过的短发清爽,眼睫密密垂着,像只大型犬。
如果说品种,肯定是捷克狼犬,看着超级高冷,其实超级温柔。
裴西洲自己受伤都是寻常,入警之初深入贩毒团伙内部,每天枕戈待旦听着枪声入眠。
而现在那道很小的伤口却让他垂下眼睫,声音很小:“那要怎么办。”
南风不忍心再骗他,刚要说“我骗你的”,可是裴西洲已经轻轻攥起她的手腕。
他微微俯身,剑眉和双眼皮褶皱都清晰,嘴唇靠近她贴了创可贴的指尖,哄小孩似的轻轻呼呼。
他的嘴唇柔软而漂亮,距离太近,牵起的弧度清晰,那温热的温度似乎留在了她的指尖。
南风的手指不受控制想要蜷缩,电流跟着指尖血液无障碍抵达心尖,心脏久久发颤,脸颊瞬间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