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时官差们带来的尸身不是她么?”
满手的滑腻让顾西臣的声音有些哑:“那玉娘也是如娇娇这般说。”
“不是吗?”曲玲珑着实好奇,攀着她的前襟问道:“后头如何了呢?”
望着主动凑近自己的娇艳艳美人儿,顾西臣目中满是笑意,在她淡蓝小衣里的手已经摸上了她那月色绣点点樱桃的肚兜,顺着她的话继续讲道:“可她却是活生生的站在那,宋庭生也觉是自己是认错了人,爱妻失而复得让他内心如何不激颤,立时便抱着人入了床榻。”他说着顿了顿,俯身在她耳间低哑道:“做着咱们昨个儿做的事情。”
听他讲个故事还能不正经,曲玲珑立时瞪他,看的顾西臣忍不住大笑出声,怕她再回过神察觉他不规矩忙又转了回去:“那玉娘虽回来了却有一些古怪,便是夜夜缠着书生求欢,且白日里也只捂在被中不肯下床,书生大惑不解,但玉娘却说她确实落了水,受了惊,身上总是发凉,白日里让他不要碰她,不能掀开被子,也不能开门让阳光照进来。”
当真是越发的离奇了,曲玲珑好奇之下潜意识里总觉着有蹊跷,心中正咚咚直跳,见他又停顿只好开口催他:“为何呢?你快些讲来。”
顾西臣已经勾住了她肚兜上的红线,哑着声音不急不缓道:“宋庭生闻言便信了,白日里将门关的紧紧的,也不掀她的被子,只夜间同她痴缠。如此过了大半月有余,宋庭生竟憔悴不堪,脚底虚浮打滑,夜间也是有心无力,便出门寻郎中医治,只是路中却遇到了个举着幌子的算命先生,一见他当即面色大变拉着他问近来可是遇上了什么怪事,宋庭生不欲同他多言挣脱欲走,却被那算命先生喝道:你已被鬼缠了上,若再不细细道来,再回去之日便是你暴毙之时!”
“鬼?”曲玲珑缩了缩,眼见着害怕却还睁着那双清凌凌的艳艳眸子望着他,等着他讲。
顾西臣俯身安抚的亲了亲她嫣红的唇:“那宋庭生一听惊的面皮都是一颤,忽然想到玉娘的种种异常,心中渐渐发冷忙将她死而归来后的种种异常说了来。算命的一听,短眉倒竖喝道:好个害人的鬼孽,死了还不忘再来害人,算算时日,今个儿正是四十八日,若当真让它吸够七七四十九日的阳气,指不定会便成什么样的妖孽来,你倒也莫怕,它如今尚未成气候,你只需回去打开房门,掀开她的被子,定会破了它。”
曲玲珑紧张的望着他,丝毫未曾察觉他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肚兜绕到了前头。
“因玉娘的言行却是不对,书生信了那算命先生的话,心中又惊又怕又怒,暗道就回去试上一试,若她真是人又何怕阳光温度来。想着回去当真大敞了房门,那阳光照的满屋亮堂堂的,竟果真听得玉娘的惨叫声,一时心中恶怒上来冲散了惧怕,进去里面见她捂着被子满面痛苦竟真不想常人,便不顾她的哀求扬手便掀开了她捂的严严实实的被子,却见里头哪里是人的身子,竟是具白骨,只余个完好的头在上面!”
曲玲珑一直专注听着,忽听到那白骨和头,吓的惊叫一声挺身竟将自己水盈盈的饱满送到了那人手中。
顾西臣握的满手,那样滑腻腻的软肉在手中他哪还有心思再讲,揉捏着凑近她喘着声气儿:“亲亲好软好嫩的椒/乳,快让爷品品这味道是不是也恁的香滑可口?”
他这般放浪,曲玲珑这才反应过来,当真是怒了,拉出他那放肆的大手便咬了上去。
只是那人皮糙肉厚的,她那点劲哪能咬的疼人家,不过是在那大手上留下了一道整齐的白痕。
顾西臣看她咬的不疼不痒,怕她消不了怒又将自个儿的脖颈伸了过去:“娇娇若还气便朝爷颈子上咬来,爷也就这能让娇娇咬的动。”
如此无耻!曲玲珑不再理他,挣扎着要自他怀中起来。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