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蓦地咧嘴笑道:“小溪溪,老赫不是总欺负你么?你就当做是惩罚他,让他出点血,才几百万,他输得起……”

童溪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我们可以不玩钱么?我更喜欢其他的玩法。”

“比如说呢?”

“输家只需接受惩罚……”

“这个好。”她话音刚落下,南寒川笑眯眯地接过了话,眉眼带着一股算计的光芒:“就脱衣服吧,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或者喝一杯酒,直到衣服脱光不醉无归。”

“这样对我不公平!”她是女的!脱衣服?!

南寒川狭长的眼帘微眯:“没让你脱啊,让你老公脱……”

“既然是我坐在牌桌上,输赢都应该由我来承担……”童溪心虚地看了眼赫连爵,男人深邃的五官轮廓蕴藏在灯光下,喜怒莫测,周身却蔓延着一股凛冽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