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住进来了么?
可她阿澜曾经是这里的女佣,难道不觉得膈应么?
“你什么时候住进来的?”童溪麻木地问出这个问题,唇瓣微微发颤,掌心渗出了热汗。
一直扶着她的哑女感受到了童溪的愤怒和绝望,戒备地瞪着阿澜。
旁边的老佣人正打算说点什么,阿澜薄唇挽起漂亮的弧度,抢先开了口:“爵少原本说是让我一个月前就搬进来的,不过我觉得你们刚离婚我住进来不太合适,所以就拖到了现在……”
耳畔像有无数蜜蜂在翻飞,无形中童溪的心脏被人紧紧揪着,她又问:“赫连爵呢?他在哪?”
“爵少工作比较忙,可能晚上才回来,要不你先坐一会,我让人给你准备点午餐,你应该……还没吃饭吧?”
如此自然的口吻,俨然她已经是这里的女主人。
童溪像行尸走肉,坐在了沙发上,身下软绵绵的不像话,就连她都好似置身云端……
哑女捏了捏她的掌心,给她鼓励和安慰。
老佣人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顿住,童溪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直到……贝勒突然扒拉着爪子徘徊在别墅门口。
“嗷呜……”贝勒朝着童溪吼叫,热情地摇晃着尾巴,眼睛睁圆,恍若诉说着分别情绪。
阿澜拧了拧眉:“它怎么又来了?还不快点把它赶走,爵少回来看到狗毛,一定又要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