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着什么,赫连爵靠近了些,才听到她在说:“不要碰我……不要……”
赫连爵眼眶微热,上前紧紧地将她抱在了怀里。
童溪也是本能地抵触。
心尖一阵阵抽痛。
联想到那些她被人猥 亵的照片,才那么小……
仿佛有一把倒钩刺扎进他的胸腔,扒出来又捅进去,捅进去又拔 出来,带起一大片的血肉模糊。
“别怕,是我,你已经安全了。”赫连爵恨不得穿进她的梦中,改写她的记忆。
“爵少,先给太太换件衣服吧,你瞧,太太的手都冻红了……”老佣人难过的抹了一把眼泪,她何曾看到过童溪这般虚弱的模样,倒在赫连爵的怀里,就像被抽走了生机,一张小脸麻木僵硬,写满了恐慌和无助。
赫连爵置若罔闻,又抱了童溪一小会。
将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传递给她……
良久,童溪的手总算不那么僵硬了,他才起身。
卧室里的窗帘被风吹起,赫连爵幽幽地站在那里,在踏出卧室的那一瞬,他宛若修罗附体,削薄的唇轻抿成锋锐的直线,骇然的杀气由内散发,他走到楼梯口,郭特助等候已久:“爵少,苏大海父子他们……”
“带我去瞧瞧。”
郭特助不做迟疑,领着赫连爵前往地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