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但体质不弱,一切都是由劳累引起的,轻易挪动反而不适合他休养,我保证明天早上爵少就会没事了。”
童溪大概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重了,耳根微烫,道:“抱歉,我没别的意思……”
“太太你还怀着孕,先去休息吧,我来照顾爵少。”老佣人心疼地对童溪道。
童溪固执地摇了摇头,虽然他的行为举止太过反常。
忽然要对阿澜那么好,但童溪在心底告诉自己,一切没有定论之前,都要相信他。
她曾经说过,要相信他的。
佣人和医生都离开了,童溪独自守在赫连爵床沿。
好在她如今都在家里养胎,也不觉得太疲惫。
见他唇瓣轻微开裂,童溪仔细地用棉签沾了温水,小心翼翼地为他润唇。
“童溪……”突然,昏迷之中的赫连爵喃喃念出了两个字。
童溪给他擦拭唇角的动作蓦然一顿。
心口恍若被电流击中,细细密密的,都是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