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阿澜当成你的谁了?”
赫连爵沉默。
童溪没有等到赫连爵的回答,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转身上了楼,对于楼下偶尔发出的动静,以及女人娇俏的欢呼声,自岿然不动,老佣人给她倒了一杯安神茶,愤愤不平。
“以前童婶还在的时候,我就觉得阿澜不是个好东西,背信弃义,连主仆情分都不顾,这样的人就该拉去浸猪笼!”
童溪没有接话。
如果赫连爵对她没有意思,任凭阿澜如何搅 弄风云,只会自取其辱。
……
半夜,童溪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胸口像压着一座大山。
胸口沉闷着,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被迫微张着唇,用力地呼吸着,可在这时,又有什么东西顺着她嘴往里滑。
温温热热的,她难耐地伸手小手想推开那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