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都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成品,黑眸、高 挺的鼻梁、菲薄的唇,还有昂藏身躯,哪怕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也显得沉着冷峻,高傲非凡,童溪不知不觉就望了他良久……
赫连爵匆匆扫过了手中的杂志,正打算去厨房倒杯水时,一转身就对上了二楼走廊上,童溪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的眸光。
他冲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下去。
童溪也没矫情,听话地走了下去。
肚子好像比平常孕妇要大些,但又不是双胞胎……
所以怀着很吃力。
赫连爵拉她坐在沙发上,指腹挑起她的下颌:“这么喜欢偷看我?”
童溪面颊一窘,故意将话题挪开:“我联系到童婶了。”
赫连爵墨色的瞳孔微微瑟缩,却并不接这个话题,而是强势地问:“回答我。”
童溪见他执着,樱色的唇一张一合,喃喃回答:“偷看你,是因为我发现你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绝情,而且……你总是不把话说清楚,让人误会你。”
“你又知道了?”赫连爵嘴角微微噙起一抹薄笑:“也许,我其实本来就是绝情的人呢?”
“你如果真的那么绝情,又怎么会送童婶的儿子去国外医治,甚至还派了人全程照顾童婶,如今童婶的儿子去世,你还是一手操办他的葬礼,又为童婶在她老家置办了一套房,每个月都会给她钱花?”童溪忽而心生感慨,想起因为误会他辞退童婶,而与他争执的那些时光。
她突然郑重其事地捧着赫连爵的下颌,一字一顿道:“以后你不能再这样了!”
赫连爵本来就不是一个习惯做什么都说出来的人。
他更喜欢我行我素,无谓和别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