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蹙,看向了身侧的傅柠:“她这样真的是正常的?”

“她身体没有大碍,抵抗力也ok,没有发烧或者着凉的迹象,这种情况应该是心病导致的情绪不稳,等她一会醒过来,你好好安慰一下,大概就没事了。”傅柠意有所指地说着。

赫连爵深深地嗯了一声,灯光投映下来,他轻轻地给童溪盖了盖被子。

“关于那份报告,你没给童溪看?”傅柠突然又问,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赫连爵淡淡颔首:“与其给她一个不确定的希望,不如等孩子生下来再说,没有失望就不会绝望。”

他起初的确想过要把那份报告给童溪,但最后又犹豫了。

在童溪的眼底,如今这个孩子本来就是携带病毒患者。

也许生下来就是病胎。

若告诉她现在有一丝生机,到了将来生产的时候,却还是奄奄一息,她一定会崩溃。

傅柠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也不方便插手。”

“你只需要好好的监控那些抗体和病原体就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