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过去了,如果我生你的气,也就不会真的跟你回来了,但你不能再拿我在意的东西要挟我,知不知道?”

最后几个字,尾音上扬,明显是有些娇嗔和轻快。

赫连爵再度以吻封缄,昭告他此刻的态度。

……

童婶久久不回御景龙湾,虽然阿澜工作认真、效率奇高,但童溪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阿澜,你知不知道童婶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这天午后,童溪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品茶,一边又是狐疑地问向阿澜。

阿澜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抱歉,太太,我和童婶并没有太多私交。”

“这样啊……”

童溪失落地叹了口气。

正好,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二哈那中气十足的吼声,童溪眸子刷一下发亮。

阿澜谨慎地去开门。

果真看到门口是南寒川牵着贝勒,贝勒吐着舌头,蹲在地上,一脸悲催的表情。

“咦,怎么是你?”平常过来,都是童婶在开门。

阿澜不卑不亢:“南少,您来了?爵少他今天不在家……”

“我就是知道他不在家才过来的。”南寒川一点也不客气,站在玄关处自顾自换了鞋子:“小嫂子,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我来蹭饭了,看,我还带着排骨和土豆,一会让童婶烧出来……”

“嗷呜……”贝勒仰天长啸,毛绒绒的尾巴欢快地晃动着。

南寒川一巴掌拍向贝勒的狗头:“蠢狗,一听到有吃的就叫得这么欢!老赫在家,肯定把你扫地出门!”

“呜……”贝勒被训斥了,一怒之下,绕着南寒川身边跑圈,发泄体内过剩的精力,生怕控制不住洪荒之力,想把御景龙湾的家都给拆了!

阿澜可不是童婶,明知赫连爵最讨厌毛绒绒的动物,自然也不敢放它进来。

“南少,爵少说过贝勒不能进来。”阿澜委婉地劝道:“太太毕竟还怀着孕,贝勒它……”

再度被嫌弃的贝勒:“……”

童婶说它不干净,现在随便再来一个佣人也吐槽它不干净!

它可是每天都洗澡的好么!

南寒川却是果断将贝勒放弃了。

他将缰绳丢给阿澜:“行,把它拴在外面那颗景观树下吧……”

贝勒震怒,露出两排尖锐森冷的牙齿。

阿澜一慌,忙招来了保镖。

南寒川趁机进了客厅,大摇大摆地坐在童溪对面。

“南少,你来得正好……”童溪眸子微微绕了一圈,却是笑着道:“阿澜说童婶回乡下了,可她的电话始终打不通,你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

“童婶出事了?”南寒川一怔。

童溪摇了摇头:“我不清楚。”

“你怎么不问你老公?”南寒川挑眉笑道,邪肆的五官让人有一种分不清喜怒的错觉。

“他最近工作好像挺忙的,再说了,找人这种事,你不是更在行么?”童溪夸赞着,给他戴了一顶高帽子。

南寒川一口应下了,又失落道:“还以为能吃到童婶做的菜,失策失策。”

“我自认手艺还可以,我烧给你吃吧?”

“当真?”南寒川眸子倏忽又是一亮。

童溪笑而不语。

……

傍晚,赫连爵处理完LJ集团的公事,收到了来自傅柠的报告。

傅柠在医学上的造诣,远超殷城一般的顶尖医生。

当赫连爵收到这份报告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黑眸划过一抹冷锐,他高大的身影临窗而立,夕阳斜晖将他的背影拖得老长,远远看去,竟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