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舒畅,笑眯眯地拍了拍童健杰的肩膀,道:“阿杰,我现在才明白,生儿子不一定好,关键时候还是要靠女儿。”

童文正最近被捧得太高了,有些飘飘然。

童健杰讪笑:“可溪溪还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

“怕什么,口说无凭,我这是好心的教她什么叫做尔虞我诈。”童文正嘴角笑意加深,冷冷道:“再说了,我已经给了她百分之二十,她也该知足了。”

入了夜,童溪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她披着一件厚重的外套,下楼去倒水。

窗外,月光皎洁,洒在地面,像铺着满地的银白。

冷风嗖嗖的吹刮着,童溪也没开灯,就借着手机的光亮四处照着,捧着水杯,咕噜噜喝了几口,直到胃里暖呼呼的。

忽而,身后像有什么细微的动静……

童溪被吓了一跳。

她转身去查探声源处,脚下却冷不丁的碰到了垃圾桶,踉跄着将垃圾桶踹翻,童溪手心一滑,玻璃杯应声落在地上,满地碎片。

“大半夜毛手毛脚的,要喝水,不知道叫人么?”童溪还在惊魂甫定之中,赫连爵冷冽的嗓音忽而传来。

他状似刻意压低了几度,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

那声音宛若大提琴音,该死的悦耳……

童溪心胸剧烈的起伏了几下,戒备地盯着他:“应该是我问你,大半夜的在楼下做什么,为什么不开灯?”刚才那动静也是他发出来的吧?

夜半惊响,当真很吓人。

赫连爵一时缄默,没有说话,童溪这时候鼻息间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定睛细看,赫连爵的右手指间还夹着一根烟。

烟头的火光明明灭灭,他应该没抽,只是点燃了在闻,所以那股烟味也不是特别浓。

他不睡觉,在黑漆漆的楼下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