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就跪!
童溪去了东厅的祠堂。
祠堂阴森,童溪跪在蒲团之上,一抬头就能看到赫连家先祖的牌位,一层交叠着一层。
鼻息间,还能嗅到那股淡淡的燃香气味。
童溪跪得笔直。
可小腹有一丝隐痛,再加上这两天一直奔波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逐渐的,她的视线变得迷糊谜离,身躯也在祠堂内颤抖,好几次都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福伯看童溪脸色如此苍白,不免担忧。
但赫连老太爷务必觉得要给童溪一个教训,认定她是假装的,让福伯不用理会。
福伯面上只得应下。
偷偷地,却给赫连爵打了个电话……
赫连爵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老宅已经将近下午六点了。
外套被脱下,佣人恭敬地挂在衣架上。
男人迈着修长的双腿,直奔主厅而去。
福伯已经等候多时了:“表少爷,您回来了?”
“怎么回事?”赫连爵沉着脸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