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只能让她紧抓着身下的床褥。

“别、别操.......够了.......”萧凌一声尖叫,又猛然泄力。一股淫液随着她的尖叫紧跟着喷到他龟头上,热意昂然。萧凌身体弓得更厉害,上下痉挛,带着无比剧烈的颤动。她内里的穴死死的咬着他的性器,吃得越紧,越是能感觉到他有多粗...多硬,也越是刺激着她的神经。

“这就够了?”余青俯下身,手一揽,搂着她腰肢抱住。萧凌又是一颤,他这一撞,宛如将她的身体钉到了他的鸡巴上,他充血的龟头死死的顶着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紧逼着压迫,不给她一丝逃离的可能。

“萧凌,你是不是想挨操了,才会想到我。”这句已经不是调情的玩笑了,他嗓子很沉,话音里带着丝不易发觉的怒意。

她身上的浴袍褪下了大半,后背光裸,刚洗过的湿发成缕得贴在她的皮肤上,余青手一抓,带着她的脖颈扬起,他身子下压,似乎是要她听的更清楚,被他操得更彻底。

“用的还舒服吗?我亲爱的。”

她耳尖儿发红,余青的话贴在她耳边,可她只能用一声声的呻吟回应。余青就没想过让她回答,只要她想发出个音节,就会遭到他更横力的操干。

他粗硬的鸡巴来回捣着她的腔胵,搅得里面淫水飞溅,他知道她的花心在哪,知道怎么操能让那起最快的反应。他下了狠心,每下都是最重最直白的刺激,猛力的冲撞带着她逼里的温度都在升高发烫,萧凌已经不记得自己被他逼着高潮几次,她到的每一次,都预示着新一轮的开始....

仿佛没有休止。

她被撞的乱晃,两团白腻的奶肉没有支撑,胡乱的在她胸前摇晃。

后入.....最讨厌了,也、最喜欢了。

她脱力的半趴在床上,只剩下屁股高翘,她两腿被分开的极大,足以将她被操肿了的小逼全都露出,看到她变得殷红的穴、看到里面软烂的嫩肉。

在高强的快感下,她甚至萌生出要被他操死在床上的错觉。

她嗓子喊的嘶哑,到最后,已经分不出任何音节,只剩下最原始的如同动物般的嗯嗯啊啊的淫叫。

余青的怒意在欲望中烧得更烈,他自己都不知这莫名的情绪从何而来。

是因为他彻夜都没收到她的消息?是因为她无端地消失?是因为他睁眼时看到她在发骚发浪?

还是因为萧凌对他的隐瞒,对他的怀疑,对他的不信任?

.......

他看着床上被她干得花枝乱颤的人,她的身体正被他毫无保留的占有,占有到每个缝隙,每个角落,他甚至能射精进去,尿进去.....

可这能代表什么?

代表着一个能为所欲为的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