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是“禽兽”还是“正人君子”

梅陇把药交给了余青,跟他又多说了几句吃药的细节:“这个一天一次,吃了饭在吃。这个一天三次,刚已经吃了,你中午再盯着点。”

余青也听得仔细,梅陇说一句,他就应一句。

不管走没走心吧,反正面儿上的功夫是给做的足足的,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梅陇多瞧了他几眼,把注意事项都给他安排好了,又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个余青:“有什么事跟我联系。”

余青连是应下,连称呼都变了,回他:“好的,梅叔。”

梅陇看着余青,咂了下嘴,背身下了楼。

他嘴上不说,可这几番切磋下来,对余青的形象多少有些改观

从了一个简简单单的花瓶,成了个还能干点事的花瓶。

也是,这年头,想当花瓶,也不容易。

*

萧凌情况不算特别严重,梅陇也没有打算在萧凌这干耗着。

一是不需要,二是他在这也怪碍事的。

出了卧室后,梅陇对余青说:“没什么事我走了,等吃了药睡醒了再测个体温。药用的轻,你有事没事的就多给她物理降下温。”

余青回道:“好。”

梅陇像是还要再跟余青说些什么,但话在嘴边儿,又咽了回去。

他也不知道他眼前的这“金丝雀”跟萧凌到了哪个程度,祸从口出,多说无益。

梅陇一走,余青去厨房看了眼粥,小火炖着,估计还得要大半个小时。

余青从药箱里拿了瓶酒精来,又去冰箱里拿了一袋的食用冰,谨遵医嘱,要替“患者”擦身。

他前后准备妥当,进了卧室。

萧凌睡着了,乖乖顺顺的,余青把手里那些零零碎碎的放在床头柜上,他坐在床沿儿,静静的看着她。

真要细看,她眉眼里还有些原本的模样。

或许是吧。

这么久过去,真要他仔仔细细的回想起她原本的面貌,早就模糊了。

他脑海里的萧凌的模样跟她现在重叠在一起,这么一看,真真假假,越是想较真越是分不清。

不过,这也没什么,就是个皮相。

余青捏了捏她手心,她手心儿里都是烫的,萧凌没给他反应,像是任他揉捏似的。

难得极了。

余青想起昨天他跟何承的那番话,他要是这时候跟萧扣扣号:291#26¥82#673凌提起,说不准她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他笑了笑,弯身过去,把冰块儿用毛巾给裹着,帮她擦了擦烫着的掌心。

何成提的那些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其中牵扯的关系太多也太深。真不是一个冲动,一拍脑袋就能决定的。

余青犹豫的点除了这其中牵扯的利益关系,还有个他个人的原因。

说明白些,是他不愿意再“欠”一次萧凌。

不过他如今没那个精力,照目前的样子,也只能拖个两天,看情况再议。

余青把她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都擦了一遍,但这块儿地方都是不痛不痒的。物理降温,主要的还是要去擦那几处血管密集的地方,颈侧,腋下,大腿根,股腹沟......

这些地方是密集是密集了,但也够敏感的。

萧凌身上还套着睡衣,余青叫了她两声,萧凌皱了皱眉,没应他,一脸不要烦老娘的表情。

余青也没辙,把被子掀开了一角,硬着头皮去脱她的睡衣。

此情此景,他就像是个采花大盗般,光天化日之下,趁人之危,大耍流氓,强抢民女。

才脱了一半,他就进行不下去了。

她睡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