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抓得不能再紧,性器到了再也插不进的深度。

萧凌的穴本就浅,那花心儿早被肏烂了一样,可即便如此,他还非是要顶着那往里狠操。

要把这幅骚透的的身子给操坏了,叫她勾引不了别人,叫她知道自己的好。

即便,即便他是她众多情人里的其中一个。

萧凌的选择很多,可他的选择只有一个…

“哈…啊……找一个比你会插的……嗯……鸡巴比你大的,嘴还甜的……”

她一说话,小逼就绞紧他,急色的吞吃着插进去的肉棒,甚至还摆弄着腰肢去摇。

插得太深了,太用力了……

到了足以叫那涩痒全成了快感的地步,她整个身体都变得又红又烫的,只要余青往着里面一捅,就能让她到了欲死的境地。

她不要命得还在激他。

句句刺耳,他莽撞得像是没了头脑,咬着勾就上。

淅淅沥沥的水从萧凌的尿孔里流出来,余青干得太狠,滚烫的尿水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淌。

插入的压迫甚至像是挤压到了膀胱,这不是第一次,似乎每次,跟余青一块,都要到了这种极致的、要毁灭的程度。

这种刺激感叫萧凌觉得上瘾,是她在平时鲜少能体会的刺激和冲动。

生理和心理的情绪复杂的夹糅到了一起,她只觉得爽,失禁和高潮同时在一块儿,只是这次的时间并没持续很久,那劲儿缓过去,叫她的神智也清醒不少。

沿着她小穴里淌出温热的液体,是余青射进去的,他结扎换来的奖励。

余青抽出的性器就沉甸甸的垂在他腿间,像是被过度使用过的,连龟头都是充血的肉红色,碰上去带着轻微的疼。

他沉默,看着萧凌倒了半杯的酒,一口饮尽。

性事让她变得更加撩人,冲淡了那生人勿近的气氛,增了许多妩媚妖娆。

他们周围狼藉一片,更别说空气中浮着的气味。

她像是被他折腾惨了,可事实是他

是他即使用了药……他还是在被她牵着。

牵着、牵着。

就像是牵着她家养的一条狗。

“不许找……”

小狗说话了,眼睛红着,说不出是因为那药效还是因为他压不住的情绪。

萧凌看向他,她置若罔闻的笑了笑,抬起手,逗狗般的摸了摸他的下巴。

“去浴室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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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萧凌上次提起后,余青便一直寄居在萧凌这儿。

若是在他自己那还好,如今在这别墅,他日夜里都能见到那晃在他眼前的身影。

日夜相对的,有时话说着说着,就开始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变着花样的,捆绑、手铐、甚至是制服,挨个试着过。可就算是到这地步,萧凌也再没在他身上用那「粉药」,连着那天的事萧凌也没提起过,包括她的高潮失禁的那刻。

那天的事萧凌像是同他一样的,一股脑的全扔进了粉碎机,搅得分不清是梦还是醒。

那晚的细节余青无论怎么都想不起什么,他脑海中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片段,只剩下晃过的光和影。

像是被人摔碎的镜子,这碎片里,最为清楚的,只有在最后的情形

他压着萧凌,在她身体里射精。

他骨子里还深刻记得那灭顶的快感,刺入脊髓的。

尝过那味道的身体隐隐的还在期待,期待血液奔涌的冲击感,那被欲望吞噬时极乐的一瞬。

出国留学的事没多久就敲定下来,名额正如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