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抱起季归期迈开长腿就往卧室走,把他放在柔软的床上,直接把人完全笼罩在身下。

看着身下脸颊潮红眼神迷离的美人,觉得自己胯间硬涨得更厉害了,腹下热意直往头顶涌,恨不得掰开他两条长腿按着人狠狠爆炒。

季归期只觉得天旋地转,屁股才挨着床,就被一片阴影压覆了上来,死对头挑着嘴角笑着看他,眉眼里蓄着火热的情欲渴求,额头青筋似乎都在跳动,湿发随意垂在耳侧,水珠顺着发尾滑落下去,经过肌肉鼓起线条流畅的精悍肩背。

胸前也是湿漉漉的,鼓胀凸起的垒块肌肉迎着光亮得有些晃人,繁复华丽的黑色花纹遍布了整个胸膛,左胸处心口的花苞紧闭着,延伸出的那条枝蔓上的花苞看起来似乎有些松动的迹象。

这朵黑色曼陀罗,似乎是要开了。

季归期被情欲折磨得甚至有些不太集中,眼前这一片浓稠绮丽的黑暗莫名有些吸引他的目光,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上了他靠近左肩处的那朵花苞。

好烫……他应该很痛吧?

“疼吗?”

他用掌心包覆住那里,抬起头来轻声问,睫羽轻轻颤动了一下,织雾般浓密纤长,甚至被顶头的光打下来了一小湾扇形的阴影,看起来有几分温婉的美感。

“疼,归期摸摸就不疼了。”

江夜北闷哼了一声,轻叹了一声,伸手轻轻覆在了美人的手背上,用指腹摩挲了一下细滑的肌肤。

话是这么说,最多就是心理作用,促进激素分泌也许会减轻点痛苦,可是花朵即将绽放的灼烈滚烫依旧像是要划开皮肉一般的痛。

幽深晦涩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的面容,像是野兽一般沉沉锁定了他,耳侧温柔沙哑的语调带着几分郑重,裹挟着情欲的低压气旋和风暴,季归期脸更红了,微微侧过了头,垂下眼睫不再看他。

叫他归期,单是这个名字,就挺奇怪的。

江夜北很少这么叫,其实说起来,他平时的称呼甚至算得上有几分不太礼貌,他比江夜北整整大一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叫的最多的称呼就变成小归期了。

他一开始是有点不高兴,可是听多了最后也免疫了,一来二去的,竟然习惯了听他这么说话,包括现在床上满嘴跑火车。

“你……少肉麻……要做就快点……”

季归期红着脸,依旧嘴硬,拒绝与他对视,蜷起一条腿,轻轻碰了碰他胯间硬涨的地方。

不知道硬了多久了呢,死对头明明憋得也不好受,磨磨蹭蹭的,好半天了都没让他喷过一回,被放置了一天的身子都快被情欲给折磨崩溃了。

“放心,待会儿有的是机会让你说慢点,着急个什么劲儿,扩张好了再说。”

江夜北被他主动碰的这个动作给撩拨到了,圆润玉白的脚趾碰在了胯间硬涨的男根上,脚背上的青筋线条很美好,淡青色的血管带着几分脆弱又迷人的魅力,他的呼吸猛然一滞,老婆都发话了还能忍吗,这必不能啊!

季归期才听到耳侧熟悉的带着揶揄的调笑,下一秒就被掰开了双腿,就着刚才扩张的力道直接进了三根手指,第四根也在穴口试探,被开拓得有些湿软的穴肉被手指撑开,那根手指就顺势插了进来。

“啊……”

他忍不住挺动了一下胸膛,腰身弓起,被伸进来的四根手指撑得发麻发痛,穴口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扩张,他哪里含过这么多的手指,腰身抖得跟筛糠一般,不住地在江夜北身下扭动颤抖,反倒像是格外欲求不满,把自己整个人都送上去了一般。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