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扣在季归期腰间的手,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就不受控地软软靠在了自己怀里,胸膛紧贴,埋首在他颈侧轻声喘息。

季归期身子抖得不像样,高潮刺激得他浑身发软,支撑不住自己,干脆就靠在江夜北怀里,下身紧贴在一起,带着浑身暧昧连绵被覆的吻痕,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江夜北把人完全抱在了自己怀里,看着他湿透的柔顺长发铺展在后背上,在水流中微微漂浮起来舞动,颤抖的身子像是一只受惊的雏鸟,软软地靠在怀中低喘。

“宝贝儿,这回消气了吧?”

江夜北轻轻抚摸着他的长发,掌心带着灼热滚烫的温度,从他玉白细腻的肩头往下,经过凸起的蝴蝶骨,下陷拉出优美弧度的脊椎沟,迷人的腰窝,挺翘的臀部,被覆鲜红纹身的尾骨处,最后停在了被蹭得发红发烫的穴口。

“嗯。”

季归期轻声应了一声,也没有拒绝被抚摸,靠在死对头宽厚有力的胸膛上,平复剧烈的呼吸和颤抖。

臀部和腿心这里一片的温度都烫得惊人,纹身处自不必说,花穴也被蹭得滚烫,江夜北略有些心虚,刚才抵着磨穴磨上了头,也没听见他喊疼,干脆压重了力道抵着直到射出来,蹭了这么久,季大美人这里敏感又娇嫩,肯定是疼了。

“这里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又蹭疼你了?”

江夜北摸了摸那里,感觉两片柔软的花瓣鼓胀充血得厉害,摸起来似乎都有些肿。

季归期默默伏在他肩头,轻轻扭了扭腰臀,夹紧了腿:“没事儿。”

江夜北被他一个夹腿的动作撩得呼吸一滞,柔软滚烫的花瓣因为动作胀鼓鼓地鼓出来,大腿内侧略微柔软丰盈的腿肉夹住了手腕,手掌完全贴合在了腿心,穴口微微张合,内里的软肉贴在掌心蠕动吸吮似乎都能清晰感觉到。

“宝贝儿,你这么撩我,真不怕我兽性大发就地把你给办了?”

这个浴室气氛,简直太适合做爱了。

低沉温柔的声音在暧昧沉默的气氛里逸散,这个问句甚至有些大胆,他俩擦枪走火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卡在理智边缘,江夜北问的时候额头青筋还忍得暴起,小腹处紧贴的部位紧绷着。

他并没有现在表面上这么平静,每个瞬间油然而生的欲望都很想让他掰开这两瓣臀肉,狠狠顶到他最深处去,把季大美人压着操到哭着求饶。

季归期倚在他肩头,突然轻笑了一声,声线温润婉转,伸出手扣住浴缸边沿,支起上半身看他。

“你会吗?”

轻飘飘的一个问句,上挑的尾音像是一把小刷子一样,挑逗得他心头发痒,妍丽的面容一片潮红,眸中溢满情欲的水色,湿透的长发从肩头垂落下来。

鼻尖相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面门,两侧垂落的长发营造出一个封闭暧昧的气氛,张力绷得神经都有些发疼。

江夜北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心口和喉中有些发堵,薄唇轻轻张合了一下,叹了口气:“我不会。”

操,他还真不会,没得到允许,他压着把人操了没意思,得了身子得不到心,他是人有点疯批和爱玩,但是还没这么有病。

至于欲望,刚刚不是才蹭着射出来么,江夜北觉得自己还没有人鸡分离,一个成熟有脑子的人还是可以控制住暂时还不能实现的欲望渴求的。

而且参考一下那个武力值,还不一定能得到,真把大美人惹急,他俩本就脆弱的关系能直接玩完,烧成渣永远也拼不回来的那种。

到时候以季归期的性子,他这辈子都别想跟人正经谈个恋爱了。

“还挺有原则。”

季归期跟他鼻尖和额头相抵,唇角牵起了一丝意料之内的满意笑意,眉眼轻轻弯起,突然搂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