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胶布里,花缝里涨满了黏腻的春水。
尝过情事和浇灌的身子敏感得要命,蒂珠颤颤巍巍细细地抖,酸涩感在腹下蔓延,他恨不得夹紧腿根满足自己,只盼着能压下这股渴求。
果然训狗只会让自己欲火焚身,一开始逗小狗的游刃有余几乎荡然无存,也幸亏江夜北现在也忍得欲火难耐,再加上酒意上头迷迷糊糊的,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
“唔……季总……我好难受……”
江夜北挺了挺腰,胯间那根紧挨在皮带上,试图让季归期再用力抽打两下,或者就像上次那样用力踩一踩也好。
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忍得难受,在这种上位者面前,主动示弱,何尝不是一种迎合心思和讨太子爷欢心。
“江先生的耐力确实不错。”
季归期放下皮带,面色平静地夸了一句,看着他胸口的红痕和早已变成缠丝堆在地上的那件里衣,那双漂亮生动的桃花眼憋得红红的,灯光下湿漉漉的样子看起来像只撒娇的小狗,只觉得热意顺着小腹一直往腿心蔓延,他不能再忍耐和待在这里多一秒钟了。
季归期偏过了目光,拢了拢长发,转过身,抬腿往主卧方向走去。
他没明说,但搭在衣架上的背云和耳骨链都没拿走,很松弛的状态,仿佛房间里没有江夜北这个人的存在。
总统套房很大很宽敞,光是侧卧都不止一间,其他功能房更是俱全,主卧的门啪嗒一声上了锁,季归期没有再说话,完全没有安排他的去处。
江夜北眼神一亮,虽然没成功爬床,但是太子爷默认今晚收留他了。
怎么不算大胜利!
江夜北高兴得笑眯了眼,瞧着被太子爷拿过的腰带,懒得换场地了,对面就是那串挂着的背云珠珞,他忍不住想季归期戴上它的模样,毫不犹豫地顺着腰腹往下摸,探进裤子里用力撸了两把。
本来就忍得满头大汗,又坚持了这么久,再加上心理上的快感愈演愈烈,他就那么想着季归期那张艳丽绝伦的脸射了出来,掌心被存积许久的精液浸染得一塌糊涂。
“归期……”
他忍不住想叫太子爷的名字,就在这个不能直呼其名的上位者的房间里,几道墙之隔的地方,大逆不道地想着他自慰。
季归期回房后也不好受,才锁上门,脚步就踉跄了一下。
他比上一次更能体会到这种欲火焚身的灼热感,急切地脱掉身上碍事的长袍,他甚至有点嫌弃这套高定礼服太繁琐了。
他连发链都没解,随手拢了一把长发,薄薄的里衣勾勒出小腹的线条。云雾般流光溢彩的薄纱堆在地上,浑身赤裸的上位者仰躺在床上,蜷起两条长腿,慢慢揭开那条胶带,穴唇被粘得鼓胀艳红,肉乎乎地鼓了起来,蒂珠涨得通红,迫不及待地从腿心探出头来,穴缝里湿漉漉的黏液几乎快夹不住了,才扯掉就滴滴答答湿透了身下床单。
“唔……哈啊……”
呻吟声从紧咬的唇齿间泄出,掌心贴在腿心用力揉了揉红肿柔软的牝户,甚至揉出了湿润黏腻的水声。
身体欲求不满得厉害,穴口不断收缩着吐出粘液,季归期捏紧蒂珠揉捏掐玩,腰腹紧紧绷着,胸膛不由自主地往前拱,甚至忍不住捏住肿胀挺翘的乳粒掐揉。
“唔……怎……怎么还不够……”
湿漉漉的淫水沾染了满手,腿心和身下床单都是湿的,他敞着两条长腿,揉着穴自慰,试图得到更多快感。
可开过荤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淫水越流越多,蒂珠颤着不断勃起,潮喷了好几次,怎么都得不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