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进度不错,难怪江先生今天晚宴很有雅兴。”
季归期泡了杯新茶,轻轻勾起唇角,声音如冷泉击玉,瞬间就把江夜北晕晕乎乎的脑袋迷成了一团浆糊。
要命,在说什么,听不懂,唇瓣好红好漂亮,好想亲上去尝尝。
“……”
江夜北枕靠在沙发上,眨了眨眼睛,半阖着,似乎很困倦,今天的衣服很好地遮盖了他的反应,他也没说话,看着季归期,愣在那里发呆。
“醉了?”
季归期笑了一声,轻轻撩拨开长发,摩挲着取掉耳骨坠,又解开长长的背云珠珞,随意搭在一边衣帽架上,流苏就这么晃晃悠悠地轻轻荡着。
“醉了,季总今晚会收留我吗。”
江夜北抬眸看他,微眯着眼,像是要盯着看那串流苏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摆动,手指却已经搭在了胸口第三枚盘扣上。
“看来江先生商务礼仪还是没学好。”
季归期压下唇角,微拧的眉宇瞧着锋利而冰冷,眼睛却还是带着笑的,今天一身素色长袍衬得他温润如玉,珠玉发链更是平添了几分柔美感。
“那就请季总再教我一次吧。”
江夜北抿着唇,煞有介事道,盘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解开了,他低头解下金玉革带,递给季归期,身上长袍就曳地滑落下来,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胸膛,薄透的纱衣在光影下几乎一览无余,肌理的纹路似乎都看得清清楚楚,下身那条短裤都快遮不住他胯间敬礼的那根了。
季归期眉峰一拧,今天来的与会者身上穿的不少都是季氏的高定新款,材质很薄很柔软,底下穿件里衣能遮盖胸前的痕迹,同时避免尴尬,公开场合来说他确实没错,但江夜北这厮底下穿的这是什么?
无耻之徒,这点心机和涩心全放自己身上来了。
季归期气极反笑,接过那腰带,把金玉镶缀的那一面折过去,啪地一下打在男人胸口上,压着唇角冷声道:“我看你真是醉得不轻,胆子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