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儿,跟几位合作者打招呼握手,在几位季氏合作商这里碰上了覃宇和。
“江总,真巧。”
覃宇和跟他穿的是同色系的花纹,江夜北人高马大的,直接高了半个头,对面覃大公子脸上商业性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覃宇和没答应宋思明的拉拢,他对宋思明属于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那天两个人闹得不太愉快,现在场子里干脆分开避嫌。
他看了一眼江夜北,这人刚才在场子里的左右逢源他注意到了。
这人头发往后梳成了背头,黑曜石的发链随着走路分毫不晃,颇有些气势逼人的感觉。
江北最近流言舆论不断,江夜北见招拆招,反倒贡献了几波教科书式的经典操作。
要查源头,其实都是来自于宋氏,江夜北确实有点本事,黑红名声都能给他硬洗回来,泼来的脏水他原封不动泼了回去,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覃宇和想到这儿,眸光微顿,和这位新贵对视的那一瞬间,他本能有几分危机感。
“覃总,真巧,拍卖会快开始了,我先去找找位置。”
转了一圈儿都没见到太子爷,一个月了没有任何机会和美人见面,江夜北没有心思虚与委蛇,他难过得快要枯萎了。
主持人废话也多,主办方来热场子是季氏的外交顶流高特助,整场拍卖会高端得吓人,但即便是这样的规格,直到拍卖会结束都没看到季归期。
最神秘的天字一号包厢只参与过一次竞价,季归期以天文数字拍走了一位F国收藏家带来的一件流落海外的古董。
江夜北拍了件滚芯香囊,金属圆球的造型,小巧的物件儿在他掌心乱滚,其他的大物件他没去领,干脆利落交了钱,揣着香囊就进晚会酒场了。
酒场里才终于看到了季归期,他今天穿了一身素色缂丝新中式长袍,绸缎在灯下流光溢彩,美人眉目明艳如画,长发松松低扎着,冷冽而有松弛感。
他好像还戴了发链,珠玉在长发间若隐若现,美得惊心动魄,江夜北远远看了一眼,差点给迷得神魂颠倒。
近距离美颜暴击那得多美啊,难怪周围那么多大佬围着不走,光是看着都能饱了。
太子爷百米以内的圈子他根本挤不进去,江夜北在金融圈内最近风头正盛,光是外围他就被轮番灌了不少酒。
季归期应付完今天请来的几位重量级大佬,牵起的唇角弧度很浅,笑意还未散去,眸光却很冷。
刚才跟提供了那件古董拍品的老牌奢侈品集团贵公子闹得不太愉快,对方是个纨绔风流子弟,那只手都快摸到他腰间来了,还美其名曰想见识下缂丝的质地。
季归期避开了咸猪手,被对方油腻又放肆的目光看得犯恶心,喝了谢场酒,干脆出了包围圈。
木秀于林的江北董事长已经被一轮轮的敬酒给灌醉了,他难受地微微弓起腰,抬起醉意朦胧的眼,注意到了会场中央的闹剧,季归期一出来,会场最中央的大佬们围了围,又开始了新一轮觥筹交错的名利场。
“刚刚Dior的贵公子惹到咱太子爷了?”
“那手都快摸到腰上了,太子爷能不生气吗。”
“听说林少快回来了,哎呀,这白月光一回国……还专业对口,星辰网络这次更加势不可挡了……”
“宋少,只是小时候的玩伴而已,绝对威胁不到您……况且季老爷子寿宴……那位肯定要回来祝寿的啊……”
江夜北听见有熟悉的声音看似小声实则昭告天下的音调,凝眸朝那边看了一眼,果然,老仇人了。
吴特助面无表情地跟在董事长身边,自己也给挡了一部分酒,但架不住董事长身份在这里实在排不到前头,在场身价比他高的大佬碰酒他都得自己喝,对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