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腹上被掐揉出的红痕,肌肉紧绷着,鼓起的弧度早就消解下去,忍不住抬眸看向镜子,脖颈上的勉强遮了遮,锁骨以下几乎没一块好肉,乳尖被咬过含过,肿胀挺翘在胸前,又被衣料蹭得更加红肿,满身的暧昧吻痕却还层层叠叠地摞着。

他撑着墙壁站起身,调好水温,花洒放到了水流较缓的档,温热的水洒在腿心都能让他颤抖,两条长腿站不稳,季归期最后不得不改为撅着屁股撑着墙,另一只手探在穴里清洗摸索。

长发垂腰的美人以一个无比香艳的姿势往前倾身,水流氤氲起的热气将他包裹,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后背上,挺翘的臀肉和隐隐露出的脊椎沟勾勒出柔婉流畅的线条,这样的美景美人无暇揽镜自顾,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两口穴最深处。

他知道自己阴道短浅,两根修长的手指往最深处一探就摸到了宫口,软嘟嘟的,湿热肿烫,嫩肉可怜地贴服在指尖上吸吮,里面精水已经太深,再也勾不出来了。

偏偏自己戳弄得起了反应,下腹一阵酸涩,季归期身子一抖,差点直接跪坐下去,一声控制不住的闷哼呻吟出声。

水流滑过身体,身下穴肉不自觉翕张起来,被进入和填堵的感觉还没消失,指腹揉着宫口也没把里头精水弄出来,反倒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季归期弄的时候就感觉又被插射了一回。

那种颤栗的感觉,被顶操到最深处,用力箍在腰上的手臂,还有那张装得委屈巴巴问里面为什么不让进的脸。

混蛋!不让他进去都能射这么深,该死的男人!

季归期塌着腰,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喷了一手湿淋淋的淫水,他就探进后穴里摸索,往外勾那些精水,眼睛忍不住闭起来,脑子里却又忍不住浮现零星的画面。

湿漉漉的桃花眼,被灌的醉意朦胧的,带着莹莹的泪光的,凶狠如野兽般的,求着再来一次的,心虚躲闪的,亮晶晶又意气风发的,最后隔着三米远欲言又止满含歉意的。

太生动了。

只是一天而已,季归期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有人的眼睛像会说话一样,哪怕从头到尾他没说过几句话,哪怕他只留了一张似是而非的字条,他都把混脸熟和刷好感做到了极致。

至少他现在回想起来除了满腔怒火之外,还有那杯以权压人灌着喂给他的酒,煌煌灯火下那蹲跪在他身边乖巧臣服的模样。

装,装得真好,把他都骗过去了。

季归期还是生气,一想到就气,作为上位者,好久没吃过这种亏了。

后穴更是难清理,季归期自己的手指根本碰不到里面那么深的地方,那男人性器尤其粗长,季归期现在都还记得那可怕狰狞的规格,几乎能把肚子都给顶出形状,甬道现在都是酥麻的,指腹稍微碰一碰就受不住。

他不得不拿着花洒往里面冲洗,半跪在地上,腰身深深塌下去,一只手撑开穴,另一只手往里灌水,身子抖得止不住,热流灌进小腹的感觉让他有种又被射满的错觉,水流伴着手指摁压一起摧残刺激着前列腺那处红肿的软肉,季归期低哭了一声,被自己给玩得高潮了。

“呜……这怎么都能起反应……”

男根可怜地半软着垂在腿间,季归期握着揉捏了几下,他射不出来了,可是身体好像不自觉就发热酸软,下腹涌出一股热流,花穴湿润紧缩,流出黏腻清液,整个腿心摸起来都是黏黏糊糊的。

再深就怎么都冲洗不出来了,一次清洗折磨得季归期浑身是汗,两条腿哆哆嗦嗦站不稳,下腹酸涩胀痛,他颤着腕子关掉喷头,破罐破摔地结束了这次自虐般的折磨。

“呼……还想要解释的机会……不要脸……”

把我折腾成这样,我不公报私仇给你穿小鞋那都是大度。

季归期撑着洗手台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