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像一向都这么差。
江夜北瞬间心乱如麻,他该好好想想怎么跟太子爷解释清楚,至于留在酒店那张字条,季归期即使会看到,那也是下次的事情了。
因为这个突发时间差,太子爷现在可不会看到啊啊啊,他错过了最佳解释机会。
但凡提前一天通知,昨晚那个热闹他打死都不会去乱凑。
不对,就算没通知那个热闹也不该凑,日后总要碰上的,他这第一印象可怎么整哦。
江夜北欲哭无泪,热闹凑得很好,下次不要再凑了。
季归期前脚刚踏出董事长专用电梯,从拐角过来,一抬头就看到了对面客梯里随着几位公司总裁出来的男人。
熟悉的脸,陌生的装束,一身挺阔板正的西装,刘海往后梳成了更成熟的背头样式,优越的身高和看似内敛实则武装到头发丝的装束,站在周围一众上了年纪的董事长中间格外显眼。
对方看到自己,眼神似乎有些讨好和心虚,扬起笑容跟随在场企业家一起打招呼。
季归期眼神停顿了一下,表情平静无波,唇线紧闭拉出平窄的弧线,跟对面众人点头示意,径直走向会议室里面的董事长办公室。
他今天来早了点,因为早上睡过头没看完资料,想趁着开场半小时前再看一看,至于嗓子说不了话这件事,今天这个招标会他已经打算一言不发,只观战不表态。
看年龄和气场状态,很好,江北集团董事长,是那个人没错了。
叫江夜北,集团就是用他自己名字命名的,North,可不就是北吗。
季归期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瞬寒光,冷意攀上眼角眉梢,捏紧了手指,气得身子发抖。
该死,竟然敢骗他,那些肮脏的东西现在还在自己肚子里呢,他怎么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玩灯下黑的!
早上时间紧急,他根本没有清理射到里面的精液,是用帕子堵起来的,稍微走动一步都能感觉到穴肉被布料蹭压的感觉,异物感很强烈,里面已经又湿漉漉的了,季归期觉得帕子应该已经湿透了。
穴被操肿了,他还没来得及涂药,即使是最柔软的布料磨着也很难受,阴唇鼓胀得厉害,后穴也是肿的,季归期努力克制才不至于表露出疲态和痛楚。
他忍不住夹紧了穴,两条腿牢牢并拢,这个姿势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通过夹腿挤压阴蒂得到快感,男根昨晚就射空了,穴里这么湿还能勉强撑住不起反应,不会顶起西裤算是万幸。
这具身体现在状态其实非常不好,如果不是今天日程排满,季归期恨不得立刻直接回家洗澡睡觉。
他现在不仅害怕里面的水溢出来弄湿裤子,更害怕自己夹不住湿透的绢帕,小腹沉甸甸地坠胀着,季归期颤抖着手抚摸上去,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被撑起的弧度。
如果那男人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侍应生,他可以完全不在意并且忘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