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深处了一块敏感的软肉上,差点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他摸着满手的水,被自己敏感多汁的身体给惊到了。
他低头看着那张潮红迷茫的脸,眸光微闪。
好俊美风流的一张脸,这是久经情场的浪子?还是会所培训做得好?这句宝贝儿怎么叫的这么顺溜。
这样一张脸倒确实有资本,太子爷凌厉的眉微微皱起,心里颇有些不满,却也没继续问。
人是他灌醉的,解不了的春药是因为他中的,他只是补上赔偿,调查过了也不是竞争对手和仇家派过来的。
那就是与一条迷迷糊糊闯入今晚酒局的小狗的露水情缘,他的过去和未来与自己似乎都不会有太大的关系。
面前这个才是最令他头疼的事情。
等他觉得差不多做好准备的时候,穴里早就春水泛滥,水流了满腿,连润滑都用不上的程度。
他拉了一把让侍应生站起来,丢了一条浴巾到男人怀里。
“擦干净,跟我出来,North。”
那小狗早就等不及了,随意擦了两把,晕晕乎乎地跟着出来,水珠顺着结实健美的胸膛往下滚没入胯间,发尾也汲着水,才到了太子爷的卧室,就被直接压着躺在了床上。
“别动。”
季归期根本不敢让这男人冒冒失失顶进来,压着他的胸膛死死按住,扶着那根性器对准了穴口,湿热的穴轻轻压在了圆润粗大的龟头上。
握着那可怕的性器,热烫的龟头抵在穴口,未经性事的身子出于后怕狠狠抖了一下,窄嫩的小口哪怕扩张过都容纳不了这粗大的龟头,戳了好几回不得要领,反而把自己腿心穴唇和蒂珠都磨得通红发疼。
“唔……说了别乱动!”
中了春药的野兽接触到湿热的穴口哪里忍得住,恨不得挺着腰捣进紧窄柔嫩的地方,季归期被他一下顶疼了,拧着眉压住男人,又狠了狠心,扶着那根通红狰狞的肉刃,好不容易才对准了位置,颤着腰咬紧唇一点点往下坐,还要吃力地压住躁动的小狗,简直折磨得他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