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火热的大手按在肚子上,下腹酸胀无比,突然涌过一道热流,季归期呜咽着低声哭泣,鼓胀的花穴里骤然喷出清长的淫水。

他在产卵的时候控制不住用雌穴失禁了,人鱼带着软刺的性器被藏在了鳞片之下,早就被操得什么都射不出来。

而那些卵才从穴口滚下去不久,就变成了湿淋淋黏腻的水液,悉数堆在了美人腿心处,把底下布料一起浸透。

季归期羞得面红耳赤,捂着耳尖躲闪他的眼神,蜷起鱼尾缩成一团,被江夜北柔柔抱在了怀里。

【没关系,宝贝儿只是太爽才失禁了,我不看,我什么都没看到。】

“呜……让我缓缓……疼……”

季归期摇了摇头,大张着嘴剧烈喘息,小腹逐渐平坦下去,前胸不知何时又喷满了甜腻的奶水,整个人湿漉漉又狼狈无比,就像是被丢在了精滩和粘稠的卵里。

江夜北轻轻摩挲着那软颤薄嫩的肚皮,像是甜蜜柔嫩的水蜜桃,美人身子上一片粉色釉彩般的潮红,腿心两片花瓣红得像是滴露海棠,肉肉鼓鼓的蚌肉抽出颤抖着,穴口含了一枚未排出的卵,顺着穴缝慢慢滑落下来。

“好,我替宝贝儿揉揉,会不会好点?”

剩下的不好产了,小腹已然平坦,江夜北看着他又疼又难受,眸光涣散,屈辱的泪花化为珍珠滚落满床满地,有些下不去手。

所以他当时是有多狠心才按着逼迫季归期产完了那些硕大滚圆的卵?他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江夜北心里一颤,只觉得心尖被人攥在了手心里,揪紧得酸涩发痛。

季归期蹭在他怀里,无助地低声哀鸣,平坦白皙的肚皮被按出红痕,身子剧烈抖着,累得连鱼尾都摆不动了。

“嗯……啊……”

季归期哭哑了嗓子,清润的音色已经沙哑,人鱼婉转的歌喉溢出颤音,悠扬的调子在空旷的殿内盘旋回荡。

神像依然高高伫立着,不偏不倚,无为无情,辉光洒落在狼狈湿淋的人鱼身上,季归期朦胧之间看向江夜北的面容,喉中发出苦涩的哭吟。

”夜北……“

他拉扯住江夜北的袖子,肚皮被又一次按下来,里面卵被艰难地按压排尽,季归期喘着粗气依靠在男人肩头,泪珠连着线往下滚。

身子热烫敏感得根本控制不住,敏感多汁的生殖腔里乱七八糟的浊液俱已流尽,只余下黏腻澄清的淫水,还在汩汩流出,红肿的蚌肉上覆满剔透的水液。

潮湿的肉缝红嘟嘟地肿着,由樱粉变成浓艳的红,薄肉一下一下地痉挛打着颤,内里嫩红的蚌肉随着呼吸隐约可见,暴露在空气中,缺水的人鱼哭得体内的水都要流干了,唇瓣苍白干涸,有种残酷的美感。

江夜北搂住季归期,爱怜地低头亲吻,季归期靠在他怀里,咬住唇瓣努力想要安静下来,乌黑的长发蹭得凌乱,被汗水浸湿黏在颊侧,眸光空茫而淡漠,像是两潭幽深黑沉的寂水。

神像高悬名堂,接受朝圣者顶礼膜拜,而他躺卧于一片狼藉里,被主系统玩弄于股掌之中,永劫无间。

季归期茫然看向高悬的殿顶,这里重新恢复旧日清辉朗朗的模样,苦笑了一声,软软垂下鱼尾。

可真是讽刺的颠倒黑白和倒错感啊,以至于身体的热烫衰败都感觉不出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