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江夜北没说,他不计划在这个时刻正式表白。
“啊”
季归期被他操得说不出话,身子哆哆嗦嗦的,滚烫炽热如烧红铁块的肉棍在穴中厮磨进出,穴缝里挤出一大股黏腻的水液来,他在这段直白又炽热的文字里再一次高潮了。
“呜……哈啊……夜……夜北……”
季归期断断续续叫他的名字,眸光惨然含泪,珍珠簌簌滚落,穴心被顶得太深了,紧窄的宫颈口酸涩无比,里面鼓鼓囊囊的鱼卵似乎都要跟着出来,他再也维持不住人形,下身化为了鱼尾晃荡,华丽薄透的尾鳍缠住男人小腿,冰凉的生殖腔被烫得哆嗦颤抖。
【为什么……你干嘛突然这么正经……】
季归期跌倒在他怀里,无声地含泪质问,不想让他听见看见自己此刻动容的神色和卸下的心防,整个身子都依偎埋在了江夜北怀里。
他不想被看到脆弱无助,他明明一直很强大,可以处理得了任何事情。
他没有回复留言,也没有说话,搂着男人腰肢,喉中只会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软着身子,尾巴剧烈摆动着。
产小鱼卵他只能用鱼形,发情期逐渐接近临界,身体已经维持不住,开始自动做准备了。
只是人鱼受不了这样的温度,含着的性器像是要把他烫穿了,江夜北见他没忍住变回了鱼尾,条件反射地就想把性器抽出来,又被鱼尾缠住了大腿。
“不够……”
季归期轻轻摇了摇头,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微微沉了沉腰,虽然受不住人类热烫的体温和穴里可怕的性器,却还是轻轻迎合了一下,把手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
【你想说就说吧,别太过分了……】
季归期吃力地含吮着那根滚热,艰难地接纳吞吃着,薄嫩柔软的花瓣艳红肿胀,穴里痒意泛滥,他难受得拱起了腰身,腹中对精液的渴求,让这样令人惧怕的滚热插在穴里都能让他渴求想要。
【宝贝儿,你确定?我床上可不是好人,同理嘴上也不是啊。】
“呜……啊……”
季归期被他一个顶腰刺激得低喘出声,宫颈处被磨顶得发痛,腹中翻江倒海,他只觉得这一下子能把胃都给顶到了,里面鼓鼓囊囊的滑腻鱼卵在泄殖腔里待得更加躁动不安。
【我不会生气。】
季归期只是用尾巴缠住了他的腰,男人紧窄劲韧的腰肢发起力来可怕得要命,他要被掐着腰提溜在怀里才不至于从高台上滑下去,小小的生殖腔口被粗长撑得大开,圆圆的嫩红肉洞周围软肉紧绷着,鼓胀的蒂珠颤巍巍的几乎像是能剔出汁水来。
江夜北闻言兴奋得脑中兽欲迸发,抱起尾巴就开始凿弄那紧窄的细嫩环口,季归期抖着身子,待在他怀里就要被温度烫得跳起来,穴里像是被蹭起了火,麻热偏偏没能让他麻木到失去知觉,反而越来越敏感。
“呜……”
他抖得开始乱拍尾巴,甚至要靠男人用蛮力按住才能用力操到生殖腔深处。
“宝贝儿,松松穴,让我进去,小鱼卵该授精了。”
江夜北吻美人身子,故意吮出啧啧水声,操得也越来越用力,硕大圆润的龟头抵着窄嫩的小口开凿,插弄得深处水声闷闷地响。
“呜……哈啊……轻点……”
一声变了调的娇喘,江夜北听红了眼睛,往前一顶腰破开宫口插进子宫里,捣在了满腔湿漉漉滑软黏腻的卵上,颗颗圆润鸽子蛋大小的卵蹭过龟头,他爽得腰眼发麻,快速抽插冲刺,把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了人鱼冰凉娇嫩的生殖腔里。
“呜……混蛋……烫……”
季归期哭叫出声,没忍住开始推搡男人的胸膛,缩着身子想要逃。
“别乱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