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飘飘履行完约定,两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

“说好的两个小时,不要试图蒙混过关。”

季归期看着那把围裙都撑起来的粗大性器轮廓,撑着湿漉漉的绵软身子,翘着脚跟轻轻踩着,支着下巴看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解扣子。

原本可以直接全套脱掉的服装,硬是被他消磨时间一般一点点往下褪,白皙修长的身体从里面一点点剥离出来,像是花瓣尖透粉的新荷,温润瓷器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釉彩。

他胸前还印着那行字,江夜北顿时喘息声就粗了几分,又瞧见季归期突然红着脸捂了捂胸口欲盖弥彰,差点被涩得流鼻血。

哪有主人身上写了这么一行字的,遮掩也没用,清晰又龙凤凤舞的字迹可以维持三天呢。

江夜北看得眼热极了,胯间那根被越踩越精神,赤裸淡粉的足尖点在隆起的帐篷上,他忍得腰眼酸麻,偏偏披散着头发的美人儿咬着发圈,将长发拢起重新系紧。

“唔呃……归期……”

江夜北咬着牙闷哼了一声,看着坐在面前浑身赤裸的大美人,他像是个勾人心魄的魅魔一般,慢慢张开双腿,拿起旁边的小道具重新压在了阴蒂上,又把军帽盖在了他头上,压低的帽檐恰好遮掩住视线。

现在哪怕就是美人一丝不挂敞着腿在他面前自慰,江夜北也看不清楚,只能模模糊糊地瞧见一抹人影,视线一往下就只能看到床沿。

“想看?犯了错的男仆可是要被惩罚的。”

踩在脚下的物什很热烫,鼓鼓囊囊的一大块儿,硬涨的性器被他踩的更加精神起来,甚至弹动着跟季归期打了声招呼。

季归期坐在他面前,伸手抬起男人的下巴,指划过金属光滑冷硬的边沿,拉了拉止咬器的带子,瞧着那双憋得通红的桃花眼,轻笑了一声,又把帽檐给压了下来。

江夜北咬着牙没说话,他现在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抵御情欲的暴动了。季归期勾得他下腹火热,嗡嗡的震动声和轻微的水声重新响起,清润的嗓音低低呻吟着,他只要想象一下大美人敞着腿根面对着他,压着阴蒂吮吸器哆哆嗦嗦地玩,手指在饥渴湿滑的穴里抽插玩弄,嫩红滑腻的软肉红帛一般裹在指根上,他就恨不得把季归期压倒狠狠爆炒一顿,深深操进子宫,逼迫他哭着一遍遍喷水高潮。

美人一条玉白长腿突然伸出搭在了床沿,进入了只能看到帽檐下一小片视野的男仆眼中。

江夜北瞳孔一缩,下腹猛然蔓过热流,性器狠狠抖了抖,意识到季归期对他的魅力已经到了只看到一只脚就能让他颅中高潮的程度。

他喉中呵哧喘气,呼吸猛然粗重,忍不住往前一顶胯,马眼里滴滴答答吐着腺液,身体猛然一震,用力晃了晃头,把军帽给甩了下去。

“哈啊……呜……混蛋……你看什么!”

季归期正玩到高潮处,三根手指深深插进花穴里搅弄,黏腻的淫水流了满手,阴蒂吮吸器被他压着将圆鼓鼓的小豆子完全含了进去。

剧烈的快感袭遍全身,军帽落地砸出一声闷响,高潮喷水之间,他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一双兽欲满满的晦涩双眸,眼底猩红一片。

“呜……啊啊……”

被注视的羞耻感直冲大脑,季归期潮喷得不能自已,光裸的小腹上全是他自己的精液,腿心一片狼藉,身下床单都被喷得湿透,软着身子倒在床上,挣扎着伸手,哆哆嗦嗦地拽住男人的狗链子,色厉内荏地低吼了一声。

“宝贝儿,我要忍不住了,你他妈勾死我了。”

江夜北喘着粗气瞧他,这句话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