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江夜北眼睛都不眨地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大大方方地站在季归期面前遛鸟,胯间那根性器几乎已经完全勃起,粗长硬涨的一根,青筋连绵暴起,直挺挺地戳在小腹上。
脱光了还不够,故意往季归期面前迈了一步,把性器送到了他手里,伸手揽住美人腰肢。
“宝贝儿想写什么?”
季归期看着这张欠兮兮的脸就想捏一把这根粗长给点教训。毎日膇浭??海棠???五???肆??⒌
“着急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伸手握住柱身撸动了几下,指腹轻轻磨过敏感的龟头和铃口,又在发烫的纹身上摩挲,涨红的肉柱就在他手里狠狠弹动了一下上面青筋似乎都在跳动。
微凉的手指捏着性器,美人浓郁的幽香席卷面门,江夜北呼吸已然粗重,小腹火起,胯下硬涨,看着那沉静清俊的侧脸,忍不住揉捏了一把掌心的臀肉。
季归期被他揉得身子轻颤,抬头瞪了一眼狗男人,提起笔捏着性器,在上面写下了四个字。
“禁止起立。”
江夜北愣了一下,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看着那四个字,下腹反而更加勃发了几分。
不许起立,根本做不到,谁能拒绝这么漂亮的老婆呢?他已经硬得想把老婆扑倒狠狠操一顿了。
“好老婆,已经完全起立了,怎么办啊?你帮我舔舔,让它软下去,好不好?”
说着凑过去咬耳朵,犬齿磨着敏感的软肉,逼迫得美人身子直颤。
江夜北摸着怀中柔软的腰肢,眸中欲望渐次升腾,更想狠狠欺负一顿了。
“你想得美,忍着。”
季归期眸中漫上了一层水雾,忍不住夹紧腿根,他现在身子越来越敏感,只是被摸摸揉揉就湿透了,再加上又摸着狗男人胯间这根,熟悉的性器让尝惯了性事浇灌的穴不自觉收缩起来,穴心忍不住吐出了更多淫水。
“根本没办法忍住不起立,老婆太香软了,想灌满狠狠操几顿。”
江夜北哑着嗓子跟季归期撩欠,重重揉捏了几下掌心两团绵软的臀肉,恋恋不舍地松开时还在回味。
本来就惦记着老婆身子,玩起来就觉得更加度日如年了,想直接掰开腿揉穴舔穴欺负老婆,想把那两口穴填得满满的什么淫水都流不出来。
“宝贝儿也起反应了。”
江夜北抱得紧,感觉到了季归期胯间微微鼓起的性器,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哪怕有件儿背心作为里衬,江夜北摸了一下,底下乳尖儿就已经翘了起来。
“唔嗯……放开我……”
潮湿的热气吹在颈侧,乳尖被隔着衣服捏了捏,季归期顿时红了脸,推搡开面前的胸膛,摁下了投掷按钮。
第四回、第五回,江夜北又被他那锦鲤大美人的幸运值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手臂上被写了不许乱摸,旁边画了一个马戏团小丑头像,腹肌上还被画了一朵小黄花。
现在事情就演变成了某个人直到被画了五次,自己都还没有掷到能写字的格子,全息图景上江夜北的飞机可怜巴巴地停在空白格上,与它那幸运值为零的主人当了一对儿难兄难弟。
某人看着自己总是停在空格上的飞机欲哭无泪,一句无事发生概括了他前五次的所有游戏体验。
江夜北:……浭茤恏芠請连係裙??靈叁Ⅱ????93妻
太荒谬了,他可以接受自己运气差,但是也不能差到这个份上啊,好歹给他个也玩玩老婆的机会,双方互换一下写对方身子不香吗?
次次完美错过,果然幸运值为零的人不能玩这种游戏!可恶!他也要写老婆身上!
季归期看着狗男人浑身的痕迹,表情突然变得委屈又急切,小腹上还挂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