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哭得直掉珍珠,穴里痒得快要受不了了,他浑身发烫,忍不住蜷缩着身子想要依偎在男人怀里,耳鳍和腮裂都不受控地显露出来,眼尾鳞片哭得发软发红。

恨不得自己伸出手去狠狠掐一掐腿心流着淫水的两口浪穴,圆鼓鼓的肉粒更是骚浪得难受无比,肿得翘如指腹,夹在肉缝之间颤巍巍地抖。

好热……好痒……想要……

江夜北喘着粗气,掌心在身体上整个游移了一遍,格外照顾完那湿漉漉的腿心和穴口,末了美人腿心都是一片亮晶晶的水痕。

满意地瞧着美人呜咽着掉珍珠,抖着身子喷水,腿心两口湿穴不断收缩着,他扶着自己早就硬的发疼快要爆炸的性器,在上面淋了精油抹开。

但没有立刻满足季归期,而是把沾满淫药的手指先插进了穴里搅弄,然后另一只手撸动着把乳液涂满柱身每一寸。

“唔……夜北……”

季归期难受得快要疯了,他受不住穴口涂满的精油,身体里又热又痒,无尽的空虚从体内攀升,恨不得自己把手指插进穴里狠狠搅烂那淫乱的嫩肉。

美人侧过头来哭着瞧身后的男人,挺翘的屁股颤巍巍地抖着,上面淫纹闪着暗红流动发亮,他想被灌满,想被狠狠插进来满足,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求欢的话因为羞耻说不出口,就只能抬着泪眼看死对头,穴口不断吐着淫液翕张收缩,手铐着随着挣扎作响,那恶劣的手指还在他穴里作乱,淫药浸透每一寸淫浪的嫩肉,季归期真的是要疯了。

江夜北坏心眼儿,精油还剩下一点儿,他干脆把瓶口对准那口湿软的穴,把剩下的都挤了进去,乳液细滑的液体悉数灌进穴里,季归期软着身子趴在那里呜咽,只感觉那些精油瞬间流遍穴腔,狗男人还探进三根手指来把里面东西细细抹开,穴腔深处嫩肉拼命颤抖,难以忍受的痒意瞬间袭遍了全身。

“呜……狗混蛋……”

珍珠顺着颤抖地下颌线淌落,季归期努力收着试图不变出鱼尾来,无意识地拱着身子往身后男人怀里蹭,那根被握在手里撸动的性器简直能让他馋得发疯,他恨不得自己撅着屁股把熟悉的肉刃含吮进去。

好痒……好难受……狗混蛋……你操我啊……别拿手指玩了!

“乖宝贝儿受不住了?放心,你男人马上满足你。”

江夜北挑起唇角,看着季归期实在忍得受不了了,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珍珠都堆满了身子旁边,这幅模样儿又可怜又让人心疼。

“啊”

季归期仰头惊叫了一声,像是搁浅的鱼一般无力颤动,双腿绷直脚趾蜷缩,两只手挣扎着紧紧抓住软榻边沿,前半身受惊般挺了挺,又脱力倒在了软榻上。

他被那根狰狞粗长的肉刃直接贯穿了,湿软骚浪的宫口甚至连阻拦都不想阻拦,拼命地吸吮着粗大圆润的龟头顶端,子宫浪得恨不得让那根完全顶进来把一腔淫肉狠狠搅一搅。

狗混蛋……他那根上面也都是精油,之后子宫里都要被涂满淫药了……

季归期呜咽着软在狗男人身下哭,挣扎时软榻上珍珠又滚落下去,浴室堆了满地亮晶晶,一颗颗圆润剔透的珠子都能倒映出他潮红骚浪的表情。

他羞耻得耳尖通红,手腕无力地挣扎晃动,屁股却颤着迎合身后肉刃,子宫也被一鼓作气地撬开顶了进来,小腹瞬间被顶得凸起了一块儿。

“哈啊……轻点……”

季归期仰头哭叫,大开大合的操弄让他抖得趴都趴不住,蜷着身子塌下腰挨操,穴里越来越痒,被狰狞的肉刃插得全是水声,每一下操弄激起来灭顶的快感,穴里软肉贪婪地贴服在柱身上吸吮,像滑腻的红帛般紧紧裹着不放。

“宝贝儿,按摩得舒服吗,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