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操了,甚至连液化剂都不用自己买的。

他顶了顶腮,舌尖蹭过尖锐的牙齿,颈侧腮裂翕张的幅度都变大了些灿金色的腮丝随着呼吸一鼓一动的,眸底有些发红,对上季归期那张美得稠艳又平静淡漠的脸,努力按捺住心底汹涌的浪潮,最后还是作罢了。

才惹生气,还没哄好呢,忍住,不然要没老婆了。

液化剂是很小的一瓶,江夜北捞过大美人身子抱在怀里,摁压捻揉湿软的穴口,把液化剂缓缓倒了进去,那漂亮的冰蓝色鱼尾颤了一下,左右轻晃着摇摆,又轻轻搭在了旁边石台上。

季归期只觉得里面的烛油在瞬间化成了粘稠的液体,撑满的感觉很快消失,敏感的生殖腔内只能感受到一颗颗滚圆的珍珠碾磨过去,穴里就像是失禁一般不断涌出乳白色的液体,像是被灌满了精液夹不住漏出来一样,裹挟珍珠一起被冲刷了出来。

“哈啊……好酸……”

腹中饱胀感顿时为之一消,季归期捂着小腹蜷起身子缩在他怀里颤抖,被填满撑满了这么久,生殖腔中突然松快的感觉简直把快感又往高推了一个阈值,他呜咽着低声呻吟,舒爽之下珍珠顺着下颌线滑下来,穴中像是产卵一般,裹着滑腻的乳液的珍珠不断滚下来,又落入那一地碎冰蓝的花海,甚至把花瓣尖上都浸染上了暧昧的白。

“好老婆,松松宫口,我让小触手出来,它在里面待好久了,这么长时间连我都要嫉妒了。”

江夜北抱着他,火热的吻覆落在腮裂和颈侧,又滑到肩膀,锁骨,埋进他的长发里,深吸了一口美人身上的幽香,在白皙的皮肤上印下吻痕,低沉微哑的声音在耳侧撩拨,一口一个黏黏糊糊的老婆,驭使着里面的触手变小,从软嘟嘟的窄嫩宫口里缓慢爬出来。

“唔……慢点……胀……”

季归期在他怀中颤抖,只觉得小腹里酸涩,细细密密的吸盘蹭过敏感脆弱的内壁,刮磨过宫口肉环,又贴着内壁缓慢出来,把里面没产干净的珍珠一起推搡出来,这个过程带来的快感过于强烈,他被弄得又忍不住喷了一回,穴里就像是失控的水龙头一样一直在淌水,黏腻湿滑的淫水把漂亮的鱼尾都浸染得一片淫靡。

触手上面还沾染着宫腔内黏腻湿滑的淫液,江夜北捏起来放在了季归期手里,突然笑道:“宝贝儿,小触手都产了,什么时候给我产小鱼卵?”

季归期脸颊羞得通红,无措地捏了捏掌心黏腻湿滑又软软弹弹的小东西,条件反射般松开手扔进那恶劣的人鱼怀里,不顾自己才经历过高潮还在颤抖的身子,毫不犹豫地从那个烫的令人心慌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想得美……谁给你产小鱼卵呢……”

江夜北微微挑眉,抱着那湿黏的触手,也没着急收回去,就让它搭在自己胳膊上,桃花眼勾出柔软的弧度,笑道:“老婆呀,这不就是老婆给我产的?”

说罢还恶劣地又戳了戳那毫无意识只有本能的触手,眸光幽深而揶揄。

“闭嘴,躺回去。”

季归期差点给他这欠得要死的撩人语气给噎到,脸颊上潮红更甚,他轻喘了一口气,拢过额前刘海,瞧了一眼时间,目光停驻在那处伤口上,轻轻摸了摸这条火红得璀璨夺目的鱼尾,冷着脸瞪那抱着无辜触手的不要脸成年坏鱼。

“老婆,你要抛弃我,是吗。”

虽然顺从地躺了下去,但眼睁睁看到季归期又从他这边调度了一只触手过来,点燃蜡烛让它握着,乳白色的低温蜡烛很快有融化的烛油滴落下来,尾巴处血液也有凝固的迹象,江夜北瞳孔微微一缩,意识到事情好像真的有点不太对劲了。

季归期要离开?去陆地上?然后把自己丢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