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就这愣神的几秒钟工夫,覆在唇瓣上的手指已经撬开微张的唇瓣探进了他的口腔里,指腹捻住舌尖纠缠玩弄。江夜北的唇往上落在他湿润带泪的眼睫上,一寸寸下移,覆落于颤抖的颈侧,掌心提着他的腰往上,低头含吮住胸前肿胀肥硕的乳粒用力吸吮,一点点抚摸他鼓起的小腹和底下涨满精水的子宫。

好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吻在唇间舔舐个遍,几近变态的占有欲和掠夺欲望滚烫灼人,季归期被动地迎合着搅在口腔中的手指,恍惚间反应过来他是在用指尖跟自己模拟舌吻。

“唔……”

你疯了吗……江夜北,药性过了,穴里好疼……别顶我……你他妈是发病了吗……

乳粒被含在胸口用力吸吮,通红肿胀的乳尖被虎牙和舌尖来回蹭过去,激起一连串细密的痛楚和快感,季归期无措地看着埋在胸口的脑袋,伸出手推搡不要脸的大狗,舌尖也卷着往外推在口腔里作乱的手指。

“前两天我真的差点以为你不要我了……”

江夜北含着乳粒含含糊糊地跟他低声呢喃,在他胸口蹭了蹭脸颊,搂着季归期往下压,像是大山一样扑倒拥抱他,俯身埋在他的肩窝处,松散的红绳纠缠在他们腰胯和腿间,这样缠绵的方式甚至让季归期有点喘不过气来。

听到这句仿若弃犬低鸣的话,季归期脑子里嗡嗡作响,虽然明知道狗男人嘴上很会说床上很会撒娇卖乖故意耍赖,心里却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我没有……我只是不太适应这样的模式……咱俩好多事情都还没说清楚呢……

只是生气,气系统这么折磨他,气狗男人不说清楚话,又气自己学不会拒绝还被一次次哄上床,差点就动摇态度动了心。

他好像真的是孤独太久了,死对头虽然烦,蹭在身边却没有让他觉得特别讨厌,所以这些年总是学不会坚定地拒绝江夜北。

幼时未被满足的,一直是头顶的雨,个人性格里残余了很多沉默的负面,即便他基于一直以来的教育和自身的强大学会了坦然和无所谓,甚至从叛逆走到认同最后一直留着这头长发,有些事情还是无法轻易和解根除。

肯定不会不要他,怎么说都是绑定的游戏伴侣和相处近十年的死对头,某种程度上他们对彼此负有责任,出于责任感和原则,季归期也不会赶走这狗男人,只不是两个人的感情问题和关系问题还得从长计议。

他心里低声回应了一句,茫然地抱住男人的腰,软着身子陷落在柔软的床榻里,被压在身上的男人顶得穴心愈发酸胀。

“没……你先出去……疼……”

他喉中溢出几声低沉痛楚的呜咽,腰身无力地扭动了几下,两个穴都肿得厉害,内里全是细细密密的伤痕,在多次性事里被蹭出了血。

好疼……嘶……做太狠了……

被吸过的乳尖又疼又麻,已经破皮出血,事后浑身酸疼,春药似乎还留了点后遗症,敏感的身体被蹭一下都能颤抖,这个状态他真的不能再做了。

幸好是在休息室,外面做成这样他不得疼死,少说都得缓一周,就是这幅身子都扛不住这种糟蹋劲儿,再折腾几下他都要坏掉了。

“给,先喝了,宝贝儿就不疼了。”

江夜北递给他一瓶治愈药剂,直接开了盖递到了季归期嘴边,这次他就是不喝也得喝了。

季归期没说话,就着他的动作仰头一饮而尽,舌尖轻轻扫过唇角的水痕,看得江夜北心中火热,低下头吻了吻美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在颈侧印出一朵朵靡艳的吻痕。

一瓶药剂下去,疼痛终于得到缓解,季归期轻喘了一口气,这才敢轻轻扭腰抬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江夜北怀里。

他的目光落在死对头瘀红肿起的手腕和脚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