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双泛红渴求的眼睛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看起来更像是格外欲求不满。

江夜北也不好受,他胯间硬涨忍得发疼,小腹紧绷着,热意似乎都能将身体灼烧殆尽,那双凌厉俊美的桃花眼憋得通红,仰视他的时候眼角耷拉下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宝贝儿,我错了,你就疼疼我吧,实在是忍得难受。”

他往前凑了凑,拉住季归期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蹭了蹭脸,仰起头来可怜兮兮地恳求道。

为了老婆要勇于豁得出去,江夜北可不想一出副本就面临被季大美人赶出家门这种事情。

不过现在还在气头上的大美人老婆显然根本不为撒娇所动。

“过了21个小时,我要去上班,这里已经不是游戏副本了,回去后你睡沙发。”

季归期终于说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毫不留情地甩开男人的手,又被紧紧握住手腕带到怀里,身后就是宽厚坚硬的胸膛,男人抱着自己的手臂在颤抖,火热的吐息喷洒在颈侧,下巴也抵在了他的肩窝处。

“是游戏和现实的交界处,上次出去留的吻痕你还记得吗,包括携带卡面的要求,而且我们就是再回来进副本之前也要做的。而且你上什么班,你不是今天都休息吗。”

江夜北不想放手,他真的很害怕这一放手就没老婆了,季归期这副模样,显然是要在现实里跟他完全划清界限,把游戏和现实完全分开,这怎么能行!

他之前的态度明明不是这样的,这次隐瞒只是觉得告白时机不到,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大的后续影响。

不可能的,他俩根本不会分开!无论是游戏还是现实都不行,更何况,忘途从来就不是个一般意义上的全息恐怖游戏。

“记得也不会改变什么。放开我,别逼我动手。我回去加班不行吗,下次副本前回来再解决问题也可以,总之你今天别碰我。”

季归期在他怀中颤抖,被这个满溢荷尔蒙和情欲的怀抱刺激得双腿发软,下身水一直在流,顺着腿根到达脚腕,把两条腿内侧都浸染得一片粘腻,哪怕想要得都快疯了,还是坚定地一再拒绝,一根根地掰开搂紧身体的手指。

可是他就是不想,他没办法接受两个人在游戏里逢场作戏,出来还要装着亲密伴侣,更没办法面对这个目睹了自己痛苦产卵全过程还帮忙强硬压肚子的人,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而他还要继续目睹自己在药性侵蚀下淫荡骚浪失去理智的模样。

没办法面对江夜北,那昼夜颠倒被按着操的最后几天,那穴里从来流不干的淫水,身体战栗颤抖臣服,鼓着肚子被操到生理性的泪流了满脸,被肚子坠得酸疼的腰,哪怕被怎么按摩抚慰都没什么作用,他几乎是一直处在精力被消耗到极致的情况里。

还有总是被压迫酸胀的膀胱,不小心会被操到失禁的羞耻,以及宫腔中被卵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是最后产卵时的痛苦和欲火难耐,都让他无法接受。

明明后面他对自己确实再挑不出什么问题来,事后安抚也做的很到位,可是季归期实在很难再相信这张嘴和脸。

他的脸面都在这男人面前丢尽了,这跟第一次副本结束根本不一样,他实在是对他们之间没有新的期待,也不指望跟这样的男人博弈游戏外的其它问题。

他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通关,这个人跟他一切的亲密行为都是因为系统要求和正好能让他恣意玩弄满足性欲。

居然还能拉得下脸来跟他求欢索取。

他看起来就好像对自己只有性欲,现在更是尤其明显。

季归期觉得这对自己来说太残忍了,好像他就贱的慌,被狗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在现实里也晕头转向。

“归期……宝贝儿……怎么还生我气啊,我这都连着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