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收缩蠕动,被湿滑的淫水推到穴口。
到了穴口还有一道关卡,让卵从紧窄的花穴口排出来。
江夜北往他腿心看了一眼,低头观察那满是淫液的湿红花穴。
只见那微微红肿的穴口被透明滚圆的卵撑出一圈鼓起的肉环,似乎都能透过顶开穴口的透明卵看到里面柔软蠕动的艳红内壁,粘稠透明的淫液从缝隙里不断流出来。
心中心疼愈发多了几分,老婆这次确实太受罪了。
江夜北看着那颗圆润硕大的卵卡在穴口不动,时间又在一直流逝,忍不住把掌心狠心往下按了按,目光却始终落在了被撑开的穴口。
只是敞着腿产卵还被这种目光注视,季归期羞耻得都快哭出来了。
呜呜……混蛋……你们都不是好东西……都欺负我……
他咬紧下唇抑制住呻吟,把眸中泪水逼退回去,屏气用力想要把宫腔中的卵排出去,身体剧烈颤抖着,心中却愈发苦涩。
“唔……啊啊……”
火热的大手覆在了肚子上,按着鼓胀薄嫩的雪白肚皮往下压了压,季归期喉中就溢出了痛苦的呻吟,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向江夜北。
卵在穴口滑动的咕啾水声都清晰可闻,硕大滚圆的一颗,夹在艳红鼓胀的肉缝里,把穴口撑得大开,无毛的雪白阴阜被刚才的情事蹭得发红,柔软地袒露着。
蜜桃般软弹多汁的圆润臀瓣分开,露出里面两处流水隐秘的穴眼,一上一下地敞露着,半软的男根几乎射不出什么来了,只能可怜地垂在胯间吐出清液。
中间那口穴里夹着一枚滚圆硕大的透明卵,把两片薄嫩的花唇都挤在了一边,卵露出小半个头,在穴口来回晃荡着吮进吮出,嫩红抽搐的穴腔收缩了好几次,水声连绵地响,可这颗滑溜溜的卵就是怎么都不出来。
“呜……”
好酸……好胀……好难受……产不出来……
季归期只觉得宫口坠胀酸软,穴里水又流个不停,春药的劲儿把身体折磨得几近崩溃,卵却像是堵住了情欲的宣泄口一般。
他难受得都快哭了,抓紧床单的那只手也忍不住摸上了圆润高耸的肚子,毫无章法地用力推搡,企图用这种方式把那颗卵推出去。
白嫩的肚皮上很快布满了指痕和掐出来的浅淡印记,江夜北还在看他腿间,感觉到动静被吓了一跳,还被季归期掐着的手立刻反手一转,钳制住两只纤细的手腕,一起抓在了手心里。
“哎……别,别这样,宝贝儿……慢慢来,还有时间呢,我在,一直都在,你自己别乱推,会弄伤的。”
美人覆着一层细密薄汗的身体雪白艳丽,白瓷般的光泽里还泛着情欲的桃粉,细窄柔韧的腰肢挺起又不断下塌,挺着浑圆的腹部艰难用力,软软地摇晃打着摆,圆润柔软的肚皮被上面的手按着陷下去一块。
他几乎是被迫在死对头面前袒露了所有的柔软和脆弱,这种认知几乎能让季归期耻辱得晕过去,失控的眼泪忍不住就涌了出来,哽咽着几乎用不上力。
他没受过这种罪,从来一直是坚韧清冷的高岭之花,被按在怀里这么糟蹋,还要鼓着肚子敞开腿不知廉耻地被注视产卵,怎么能过得了心理那一关。
这是硬生生要折断他的骨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