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承认就是担心狗男人招蜂引蝶呢。

掌心紧挨着的恰好是纹身的地方,滚烫的花纹蹭在皮肤上,季归期本来就打颤的腰身愈发有些不稳当,穴心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尾骨处也跟着烫了起来。

他微微弯腰,帮江夜北穿好里面的束缚物,把剩下的丢给了他,自己抽过一边的纸巾仔细擦拭腿间流出来的淫液。

江夜北看着美人柔韧纤细的腰身和挺翘饱满的屁股,被他低下头默默擦拭的动作给刺激得呼吸一滞,穿好衣服就凑过来握住了美人腰肢。

“要说吃醋,那我应该更不放心一点,宝贝儿,你实在是太招人惦记了。”

说着,把手探进腿心,指腹捻住阴蒂轻轻拉扯了一下,扣住季归期下巴,舔吻那艳红的薄唇。

“唔……别捏……”

季归期呻吟了一声,夹紧腿根,敏感的花蒂被捻在了手心,穴中强烈刺激的跳蛋让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

美人肤色白皙温润,稍微有点脸红就遮不住,眉眼里透着情欲的水光,连眼尾都是泛红的,衬得这张清俊稠丽的面容愈发色如春晓,他这幅模样,出去不得被人惦记死。

游戏里那就更别提了,高层背后暗流涌动的欲望和掠夺从未停止过,他就像是一块被荆棘电网和铜墙铁壁围起来的绝世宝物,所有人都想撕破围栏跨越高墙,把他囚禁为自己的所属物。

江夜北可太不放心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幸运值是不是都拿来找到了这么一个老婆,季大美人只能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他幽暗晦涩的目光落在美人光裸的身子上,以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帮季归期穿好衣服,把这具白皙柔软的身子完全包裹起来,衬衫和西装马甲的扣子被扣到了最紧最上面的那一颗,脖颈处和身体上所有的吻痕都被完全遮盖。

看起来更像禁欲系美人了。

说他衣品骚包,季大美人就算内敛也差不到哪里去,这种对外遮得严严实实的冷淡禁欲系,更想让人撕开他的伪装,把高岭之花拉下来灌精糟蹋个透。

更别提这把细腰,江夜北现在看到都能直线起反应,医院里碰见都得掂量着点。

“唔……哈啊……你有病……”

季归期被他掐住了下巴吻得轻声喘息,唇瓣愈发泛出艳丽的红,腰身紧绷着,才擦干净的腿心又有吐出淫液的趋势。苺鈤追綆?ó嗨?伍肆伍⑺?④陆〇?

“我确实病得不轻,宝贝儿,你得是我一个人的,他们只看到了你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能知道晚上你敞着腿被我操到淫水四溅还肿着穴被操哭吗。”

腿心花瓣都是胀鼓鼓的,晚上穴里没有一刻是干的,他对季归期的占有欲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深。

临出门前,江夜北看着季归期半敞开的风衣,眸光中火热的情欲顿了一下,凑近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子,在美人唇瓣上轻轻吻了吻,挑着嘴角坏笑道。

季归期看着狗男人眼中的占有欲,听到这句骚话,唇角忍不住微微抽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纯属老毛病又犯了。

“你出去别捣乱。”

他伸手揪住江夜北胸前的项链当狗链子,拉着人直接出门。

双穴里还在碾磨震动的跳蛋随着站立会有一种隐隐的下坠感,穴口被震得发麻发痒,淫水不断往外涌,悉数浸透在系统的衣服里,下身黏腻淫靡的模样都被服装遮盖得严严实实。

却更让他有种隐秘的羞耻感。

“唔,这个当然,老婆失控的样子只有我能看,电影是看下午的还是夜场的,选一个?”

江夜北顺从地往前跟上季归期的脚步,握住他揪着自己项链的手,转为十指相扣,就到停车场的这一段路,也要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