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湿得更厉害了,喉中发出一声低叫,龟头在男人手中颤颤巍巍地吐出更多清液,下身瘙痒难耐,被含住穴口又舔又吸,穴口被整个包裹在了火热的口腔中,灵活的舌头探在深处不断把奶油勾卷出来,阴道里的嫩肉不断蠕动着,淫水不断涌出来,下身甚至有种失禁的感觉,身体却不受控地拱着往那唇舌之间送。

江夜北看着这朵含满奶油的漂亮雌花,真的像是裹了一汪甜蜜的花蜜一般,鼻息之间的香气撩的醉人,下身更是硬的快要爆炸了,他用手指将两片花瓣拉扯得更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更加用力吸吮里面浸透淫水的香甜奶油。

“老婆,你好甜啊,喂给我喝好不好,自己挤出来。”

江夜北一边舔一边骚话连篇,贪婪地用力吸吮,寂静的厨房里只有啧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季归期呻吟都变了调,花唇不自觉地收缩翕动,推挤出里面的蜜水送到埋在腿间舔吻的男人嘴里。

江夜北舔吮完了阴道里的蜜液,又抬起季归期的屁股,舔上后面那个汁水淋漓的菊穴,舌尖坏心眼地在浅出前列腺那块软肉上打转,甚至还嫌刺激不够,指腹捻住阴蒂,用指甲刮磨敏感的软肉。

“唔……别……太深了……江夜北,夜北……别玩那里……”

季归期惊喘着扭动腰肢,浑圆的雪臀在男人大手中颤抖,穴口收缩地更加厉害,大股大股的甜腻汁液就从穴中涌了出来,他腿根抽搐,淫浪的汁液一股股往外喷,小腹酸麻一片,手上也使不上多少力气,被这爱抚舔弄玩得神思昏聩,只觉得那灵活火热的舌头快要把魂都给舔飞了。

“叫什么?宝贝儿,多叫两声,你里面好甜,水好多啊,说话能不能也软和点儿,满足我一下呗。”

江夜北毫不客气地吧舌头往蜜穴深处钻,刮弄他穴里脆弱敏感的黏膜,吸吮里面的奶油和淫水,指腹重重揉搓着阴蒂,逼迫季归期的高潮延长更多,这种刺激很快让美人缴械投降,连小腹都紧绷抽搐起来,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喷,把里面的奶油都冲了出来,腰身颤抖得不像样。

“啊……夜北……夜北……别舔了……好酸……”

季归期喷得小腹都开始疼了,前面硬涨的柱身弹动了几下,张开铃口吐出一股白浊,他被硬生生给舔高潮了,那手指还捻着高潮后的阴蒂持续碾磨,被延长快感让身体颤抖不已,哪里受得住这样密集的刺激,几乎是失禁般往外喷,穴口紧紧绞住里面的舌头,抽搐着收缩,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呻吟声愈发高亢。

“啊啊……够了……不要了……没有了……都被舔完了……没有了……”鋂日綆新暁说?玖???九??叭35灵

下身的舌头还在恶劣地舔吮抽插,故意用力吸吮,季归期不断耸动腰胯想要逃离,却又被空间狭窄的厨台限制得动弹不得,穴中淫水被用力吸吮了进去,穴口都要酸麻了,他忍不住伸手推着腿间的脑袋,想要逃离这种可怕的玩弄。

“喷得这么厉害,宝贝儿,我都快被你的淫水喂饱了。”

江夜北终于停下了舔弄,舌尖在两个穴口扫了一圈,把挂在上面的淫水都舔了进去,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抱着季归期随意坐在厨台上,把玩美人两条颤抖着的雪白大腿,轻轻弹拉上面的蕾丝腿环。鋂鈤膇哽?e嗨堂伍四五七?四陆??

“唔……你闭嘴……哈啊……好酸……”

季归期高潮后软软靠在死对头怀里,被一句话说得脸红心跳,屁股下面垫着一根硬涨火热的肉刃,隔着裤子都顶得臀缝发酸,喷了太多水的小腹都开始疼起来了,他捂着肚子,靠在死对头怀里剧烈喘息,喉中还不断发出轻细的呜咽呻吟声。

“肚子都酸了,怎么喷了这么多水,宝贝儿,你简直就是水做的。”

江夜北抱着他,贴着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