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口,阻力猛然变大,软嘟嘟的小口只张开了一点,这枚卵对那里来说太大了,季归期被撑满得浑身发软,只觉得自己下身都要被撑开拉扯到了极致,子宫里盘踞的诅咒似乎非常不满意,抗拒着卵的进入。

“归期……慢点……你那里很窄的……”

江夜北看不见他,只是知道季归期坐在自己腿上,仰起头用暗淡无光的双眼注视着他,周围的眼白浸透着触目惊心的红,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这种无形的注视让季归期脸颊发烫,明明知道对方看不见,这种感觉却像是自己敞着双腿完全袒露在对方面前,还不知廉耻地拿着一枚卵往濡湿的穴腔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