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是很盛大的婚礼晚宴布置,顶灯高高吊起,四周流苏珠帘缓慢垂落下来,T台和中岛两边香槟色花艺和绒球,水晶铺就的螺旋上升式台阶在晚间婚礼的星空主题下缓缓上升。

他的目光最后停驻在了中央大屏的新人介绍上,看到名字和照片时,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婚礼很快开始,台上的人念的正是鬼婚书上的那段文字,季归期微微垂眸,纤长的眼睫遮盖住多余的情绪,往后轻轻靠在了靠背上。

江夜北翘起二郎腿,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伸臂搂着美人的腰,掌心轻轻搭在孕肚上,盯着婚礼大屏上的介绍,手指却在娃娃腿心又探了进去。

【救命老婆小肚子鼓起来的模样真的好可爱啊,圆滚滚的肚子摸起来是什么感觉,我也想摸摸,给我摸摸(流口水)……】

【老婆身子好敏感的,被摸一摸可能就要发大水了吧,我也想摸摸,把老婆摸到起反应流水!】

【咳咳,这里是评论区,不是无人区,楼上注意你的言论。】

【不过话说这种场景看起来不是善茬啊,等仪式结束,老婆快找鬼橱,交易延产药就舒服多啦!】

那根手指探在穴口时,季归期腰身差点一颤,又碍于周围有人,咬紧牙关死扛着没出声,抓着江夜北的手猛然收紧,指节都绷得有些发白。

哈啊……好痒……好难受……

他努力并拢膝盖,脚跟踩在地面上,虚浮又无力,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那无形的手在湿热的穴里搅弄,指腹撑开柔软敏感的穴口,粗糙的触感像是有砂纸在娇嫩的黏膜上打磨,穴肉徒劳地夹紧,却只能靠着内里震动的贞操带缓解几分,淫水不断流出来,他只觉得整个下身都是湿漉漉的。

在场的另外几个玩家似乎也没察觉到他有什么不对劲,沈君灼坐得很近,但是心思却也不全在季归期身上,他握着手腕,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在隐忍什么。

季归期害怕地绞紧了穴肉,却又被手指撑开那里软嫩的肉摩挲,敏感的阴蒂被指甲轻轻掐着,下身锋锐火热的情潮几乎快把他淹没了。

要不是因为任务需要,他现在真的很想起身把死对头打一顿,但是现在他只能在这里流着水夹紧腿小心翼翼地坐着,还要咬紧牙关防止自己不小心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

他忍不住抓紧手指,在死对头胳膊内侧的软肉上抓紧腿根紧绷到几乎痉挛,僵直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江夜北被抓疼了也毫无反应,只是慢条斯理地在穴口拨动,娃娃穴口也出了水,双穴里包满了蜜液,摸起来一片湿滑,他另一只手搂在季归期腰间,微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似乎对眼前几个人的诡异气氛无动于衷。

“季部长,今晚的婚宴,您注意力好像不太集中啊。”

袁铭城勾了勾唇角,看着季归期苍白的面容和病恹恹的神色,又垂着眸靠在身边男人的肩膀上,状态几乎算得上是几个玩家里最差的了,故意问了一句。苺日綆新暁説裙?①?⑨???3??

季归期抬起头,压下眼底的情欲,面无表情地看向对方:“我没事,袁先生不用担心。”

袁铭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撑着下巴盯着钟表,还有十分钟,他就能暂时缓解一下了,今晚谁都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季归期现在这个表现,看起来似乎跟他们几个鬼物快复苏的又不太一样呢。

沈君灼闻言,皱着眉看向旁边坐着的两个人,眸光落在江夜北没有摆在明面上的左手和腰间的娃娃上,又在季归期的脸上滑动了一下目光,最后一言不发地扣紧手臂往后一靠。

破烦死了,这只鬼手臂快抑制不住了,他急需要第二只鬼来平衡鬼物复苏的影响。

季归期无法集中注意力,下身被玩弄的感觉时时刻刻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