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比一下他刚才穿着军装被自己操得跪都跪不稳却死咬着牙根不肯求饶,恍惚间甚至觉得这两张脸跨越时间长河重合在了一起。
“唔……你问这个做什么?”
季归期被他这一句问红了脸,做爱的时候提起这种事情,他总有种羞耻感,那时候他怎么会想到自己这辈子会遇到这么奇怪的游戏,会跟死对头被迫捆在一起。
没有想过他们纠缠了这么多年,申请出国是同一座城市同一所大学,最后工作都在同一家医院同一个科室,
他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发现身体的秘密,也没有想过他会主动邀请死对头同居。
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他按在怀里鼓着肚子操成这样,连子宫里也含着这根性器,被填到满满当当,肚子似乎都被顶成了他的形状。
“好几年了,你唯一一次认真叫我的名字还是今天玩家谈判席上拿我挡桃花的时候,能不能再叫我一声?”
江夜北说着,手指陷入雪白饱满的臀肉里揉捏玩弄,顶了顶胯开始打桩操干,热烫湿滑的穴紧紧含吮着柱身,内里的一团红肉被他捣弄得红软濡湿,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拍一拍臀肉都能挤出一股淫液来。
“你……有毛病啊……提这个就为了让我叫你一次……”
季归期被他顶得腰身直颤,身子颠簸得几乎坐不住,臀肉被捏在掌心把玩,宫腔内壁的软肉也被捣得发痒发麻,情欲愈发高涨起来,浑圆鼓胀的小腹也随着颤抖,他忍不住低着头,长发垂落在颊侧,张口吐出甜腻滚烫的呼吸,喉间轻声呻吟着喘息。
提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只会让他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更加难堪,那时候站在辩论席上长身玉立的青年有多意气风发,现在鼓着肚子浑身湿透坐在他怀里只能承受操干的自己就有多狼狈落魄。
为什么……忘途,你毁了我的人生啊……我本来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吗?
幸好是江夜北,若是换别人,他还会有现在这么轻松写意吗,他还能,被细心呵护到这个程度吗?幸好是他,可为什么过吊桥恰好遇到的是他啊……
“叫一次吧,好不好,我好想听……归期……”
江夜北抱着他一下下地用力往里顶,把手指探到季归期唇间,用指腹轻轻摩挲柔软的唇瓣,火热的温度在唇间蔓延,最后指节扣住了牙齿,轻轻拨动了一下里面的舌头。
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磁性,季归期低着头,脸颊羞得通红,用舌尖轻轻抵了抵口腔中的手指,小声叫了一句:“夜北……”
行了,他叫了,这回满意了吧?非要听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
轻细的一声爱称胜过了以往所有的情欲刺激,那一瞬间江夜北只觉得气血从下腹直往头顶涌,理智的弦都差点给崩断,忍不住抱紧了季归期的腰,开始大力地顶撞操干起来。
“唔……啊啊……你慢点……”
季归期抱紧自己的肚子,憋涨得浑身发抖,又被顶得宫腔发麻发痛,腹中的水球被一次次挤压,尿道口又酸又胀,他几乎是要被顶得背过气去,大口呼吸着喘不上来气,红舌都吐出来了半截,无力地搭在了齿尖。
江夜北这厮床上的精力真的是旺盛到离谱,他给抱着操了这么久,还没见他有射的迹象,肚子更是憋涨得仿佛要炸裂一般,圆润的小腹高高鼓起,随着抽插颠簸不断颤动。
臀肉被拍打得发红发肿,撑开到极致的穴口火辣辣地疼,已经随着操干被磨肿了,阴蒂也红肿得收不回去,胯间男根随着身子颠簸可怜兮兮地弹动,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季归期都快憋疯了。
“马上,再忍忍,卡面时间结束了就让你释放。”
后穴里突然也伸进来了两根手指,季归期抖得都快坐不住了,江夜北一边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