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听的是翠云楼里一个叫红雨的姑娘弹的琴,听老太医的意思,他更爱听另一个叫花容的,只是今日?碰巧她接了帖子出去了,到时提早去请,应当能请到,到时候我与你一同过去。”

宋胭连连点头,喜不自胜:“好?,我记住了,明?日?一早去和家?里说。”

高兴完,她却意外,“只是,大爷怎么?突然想起?我哥哥的事?还专程为他去找了那老太医?”

魏祁看着她道:“夜日?你自家?中回来就神色不好?,晚上?又一副冷脸不愿理人,我猜想我好?似没有得罪你,多半是因家?里的事,而家?里最大的事自然是兄长?的事,我就想陈老太医医术高明?,让他看看也好?,今日?又遇到,就直接与他说了。”

宋胭不好?意思:“我哪有冷脸不理人……”

“我不瞎,你是不是愿意理人,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宋胭小声解释:“也不是不愿理,我就是……确实?为哥哥的事心情不好?,有点疲倦……”

她抬起?头来,带着些歉疚和撒娇,拉了他胳膊道:“我哪敢对?你冷脸,算我错了,好?夫君不要同我计较……”说完一时情切,朝他唇上?亲了一口。

她一是太高兴,二是感激,三是怀着对?之前恶意揣测他的歉意,亲完便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把自己弄脸红了,半羞半尴尬地看着他。

他先是一愣,然后就露出一丝轻笑,带着玩味问:“一句‘好?夫君’就算完了?”

“那夫君想要怎样嘛……”她软软偎在他身旁问。

本就生得娇美的人,再存心卖弄这娇美,便有要人命的威力,原本还觉累了一天,早已疲惫,现在却又生出无限精力来。

一番温存之后,她伏在他肩头,问他:“那老太医他知道我哥哥的情况么??”

“我大致说了一二,他知道是摔了头。”

“我听人说,以前有段时间太后娘娘眼睛看不见,其他太医束手?无策,正是院正给看好?的,是这位院正么??”

“是他。”

“那可真是太好?了。”她语气中都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