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刚才的事?责备她的意思?,只是她脸又热了,想必已?经红透吧。
有?风吹来,将她一缕头发吹到脸旁,她才知自己连发髻都散乱了,更是惭愧,连忙抬手将发丝拢到耳后。
然后悄悄抬眼去看他的神色。
他却正盯着她,目光沉静而带着几分不可忽视的幽光。
随后他倾身,触碰到她的唇。
宋胭在他靠近那一刻便立即埋下头,呼吸一下子就紧了起来。
的确他们做过许多次夫妻间的事?,但这青天白?日的离这么近,还是第一次,不免让人不适应。
他的吻却从触碰到狂烈,双臂环住她身躯,将她越抱越紧,随后探入她唇腔。
她有?些呼吸不过来,紧紧闭着双眼。
不习惯,怕丫鬟会随时?过来,正盘算着他什么时?候结束,却不承想,身子一轻,竟已?被他抱了起来。
她惊愕地睁眼,只见他大步跨入房中?,踢上房门,将她埋入床褥间。
宋胭慌了,连忙提醒他:“现……现在还是白?日……”
“白?日便白?日。”话音未落,他再次俯下身来,她身上绣着海棠的腰封被扔在了床下。
她心?里很?不安,窘迫得不能自已?,此时?正是艳阳当头,房中?被日头照得明?晃晃的,连人身上的细小汗毛孔都能看见,而她却被解了衣带,一件不存,就这么毫无?遮挡暴露在他目光下。
他紧紧盯着她,目光沉静得可怕。
于是她便不敢睁眼了,侧过头,将眼睛紧紧闭上,好不容易拉了一角被子来将自己盖住,又被扯开。
这一会儿,他既霸道又蛮横,全不似以往的温醇,凶得可怕。
屋外?鸟叫、蝉鸣,此起彼伏,幸有?不远处的瀑布轰隆声,能盖住某些声音。
安静下来已?是午后,他没?马上去清洗,而是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捻着她耳珠玩。
“女子的身上,都这样白?么?”他以一种餍足的语气,没?头脑地问一句。
宋胭心?想,你有?过的女人,也不只一个两个,心?里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