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大?罪,平日认识的只要我去,都是正巧不在家,像你?这样肯见我一面的也是少数。”
宋胭安慰道:“宫姨知道,我自怀孕,便日日待在家中,再未出门,宫叔叔这事?我还不知道,我家夫君不在家,等他回来我会问问他,有什么消息我再派人去告诉您,若能相帮,我自然会帮。”
宫夫人连忙道谢:“若有什么要活动?的,尽管和我说?,到这步田地,我实在是走投无路,就算卖田卖宅子也不在话下……”
“宫姨别着急,我与玉岚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这两天我定会给消息您。”宋胭说?。
宫夫人再次感激,眼看天色不早,宋胭便让人送她出去了,接着便是等魏祁回来。
到天快黑,魏祁总算回来了,宋胭问起他宫家的事?,因国公府和宫家从无往来,他却也不知道,直到她提起都察院,又提起李将军的儿子,魏祁才意外?:“他怎么牵扯进这桩案子了?”
宋胭忙问:“这案子怎么了?”
魏祁道:“这是桩大?案,任何人牵扯上去都难脱身,也确实牵扯了不少人,只是我没料到连宫家也牵扯了。”
“那?……”
他扶住她的肩:“此事?圣上交与都察院在查,宫大?人具体是怎么牵扯的,明日我让人去打听打听,有了消息就告诉你?。”
宋胭恨不得现在就去打听,可?眼见天都黑了,只能多等一晚,她长长叹了口气。
隔天魏祁回来得晚,宋胭好容易将他盼回来,又等他用?完晚饭,才问他打听得怎么样了。
魏祁知道她心急,脸上露出几分忧虑,让丫鬟们退下,与她到次间榻上坐下,和她道:“我慢慢和你?说?。”
宋胭一见他这样,便知道事?情不会小。
魏祁道:“那?李将军的儿子,名?李正德,在山西武安任总兵。今年端午之后,有人状告李正德,圣上命人严查,李正德之案开始。如今还没公布内情,但据我打听到的,这是桩大?案,眼下更是重案。
“这李正德派500名?士卒到偏远之地筑城墙,却私自克扣这500名?士卒的军饷,致使其中100名?士卒活活饿死?。”
宋胭听到这里,惊了一下。
没想到这还没完,魏祁继续道:“饿死?人后,有死?者家属欲上告,李正德便一不做二不休,谎称死?者家属谋逆,以平叛之名?将这一百多名?军属全杀了,还上报功绩,并将军户财产据为己?有。
“接着有人从山西前往京城来告状,却被李将军提前截下了,上下打点,诬蔑告状之人为黄天教教徒,抓进了大?牢。
“这事?是李将军委托身边幕僚去办的,幕僚认识宫玉岚父亲宫淼,诬蔑的其中一个重要罪证,便是一张写有谋逆之言的黄天教符纸,宫淼擅模仿人笔迹,这假证就是宫淼做的。”
宋胭这便知道,难怪说?是大?案,这一起有两百多条人命,当然是大?案,宫叔叔竟牵涉进去。
她抱着最后的希望道:“那?宫叔叔他知道写这符纸是做什么的吗?”
“他应该不知道,只是以为能替李将军做事?,便欣然应允,其余的事?他并不知情,但这不重要了,因为圣上要严办此案,按刑部的惯例,多半会与其他从犯同罪,宫淼斩立决,宫家抄家,男丁流放,女眷入贱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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