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

其实她并不是那种左右逢源善于逗老人开心的人,去看国公爷要么是真的探望,要么是出?于关心送些东西,若要刻意的去赢得好感,她也有?压力。

只是她觉得,既然魏祁忙,既然她是妻子,这就是她的责任,毕竟这也是后院的事。

见她望着自己,魏祁反问她:“还是你很在意那爵位的事?”

宋胭立刻摇头:“我一个清贫小官家里出?来的,才没那么大心呢!”

魏祁让她枕在了自己腿上:“既然这样,那就别委屈自己,你想去看就去看,不想去就不去,母亲给?你带的东西是母亲一片心意,你正是要进补的时候,祖父那里,自有?旁的许多?人孝敬,不缺你那些。”

“哦……那你,不在意吗?”宋胭问。

魏祁想了片刻:“有?些在意吧,但抽不出?那么多?心思去在意,反正也是祖父的事,他愿意怎样就怎样。”

宋胭看着魏祁的面孔,想了很久,觉得他不可?能不在意,他只是习惯了,习惯了不找家里要东西,习惯了没有?长辈的娇宠,自己早早就承担起一切,名为“长子的责任”。

她从他腿上起来:“好了,你还有?什么没忙完的快去忙吧,晚上早点睡。”一副不耽误他的样子。

魏祁摸摸她的头:“那你休息一会儿?就去沐浴?”

宋胭点头,推他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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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生?千金后又隔了段时间,洗三、准备满月酒,国公爷就一直没动静,似乎作出?的决定再不会改了。

宋胭听了魏祁的话,也将心放宽,并不刻意去表示孝心,只隔三差五去请安。

结果到五月,端午才过,二老爷出?了事。

那日赶巧,宋胭正到国公爷处请安,却听见大门?外有?动静,国公爷便让人去问,身边小厮才出?去问,二太太便哭着赶来了,一边抹着泪一边急道:“父亲,您可?救救二老爷吧,京兆府的人要将他带走呢!”

宋胭忙劝二太太:“二婶别着急,慢慢说,祖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二太太本就是个脑子快的人,很快就缓了口气,擦了眼泪条理?清晰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他现在都吓得躲在房中不出?来了,那京兆府的人还候在院里呢,说他买凶杀人,要带回?去收监问话。听这意思,竟是要关进大牢里去,给?了银子也不好使唤,说是上头下的死命令,父亲,这可?怎么办!”

“买凶杀人?怎会有?这么大的罪名?”国公爷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