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让我脱掉它,好不好?”

喂完一盏茶,裴千蹊凤眸已经红得可怕,看着如玉的颈项被包裹在松松垮垮的男装里,玲珑娇躯被端正规整的太学生衣着藏着,那里面有他魂牵梦萦的柔软,只要一遐想,便会欲火起。

“唔···好。”

云千凝愣了愣,猛然听到耳边那人暗哑的言语,女性的直觉让她心生退却,可是他的耳鬓厮磨太诱人。朦胧的醉意让她沉沦,忘记了这是在府外,忘记了二人还是假扮的兄弟身份,她只知道,他眼眸里的星子是那么明亮,明亮得让人失魂落魄,飞蛾扑火。

话音刚落,衣衫落地,本就半露的娇躯只剩下包裹酥胸的束带和柔软的亵裤,在烛火中的映衬下,如同窗外洁白的月光,被他握在手心,牢牢搂在怀里。

裴千蹊盯着那两团因为挤压更加丰盈的玉兔,正委委屈屈地被埋在束胸的系带下,凤眸弯起,大手覆上去,轻轻揉了揉,低声问道:

“阿凝,疼不疼?”

她的衣服都是他帮她换上的,自然包括束胸的带子,他知道她一向娇贵,特意选了最柔软的蜀锦,替她小心翼翼地缠上,饶是最轻柔的力道,她依旧会低声喊疼。

为了与他在太学里多待几日,阿凝这几日总是缠着这束带,一双娇盈的奶子被长时间裹在锦缎内,一定是难受的。

思及此,裴千蹊心疼地俯首,在那寸被束缚的娇软之地虔诚地亲了上去,纵使隔着厚厚的束带,似乎也能感受到那处的柔软美妙。

“啊···有一点疼···”

云千凝此时他问什么,就乖乖地答什么,这几日自己的胸乳确实有一些胀痛,许是在发育期,还有些痒痒的,晚间回府后自己悄悄用手揉,却还是不能缓解,总是不能像千蹊哥哥揉着自己那样解痒,她困惑了许久,此时千蹊哥哥这样问他,小妮子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阿凝有时候自己揉···就···就···”

酒意上头,舌头有些大,脑袋有些晕,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咬着手指将小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蹭着他修长的脖颈,不再继续了。

“嗯,怎么了?”

裴千蹊像是抱着小孩子那般抱着她,将她整个人都拥在自己的怀里,腿儿夹着他的劲腰,不让小醉猫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