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帐暖,身影相叠,有女子娇柔的喘息声传来,起先只不过是轻微的细喘娇吟,可是过了一会儿,却仿佛雨打娇花,风吹黄莺,愈来愈

急,甚至带上了哭腔,好不可怜。

“啪啪啪啪”

与娇啼相得益彰的,是暧昧的拍击声。

仿若厨娘手下的玉杵捣药,又仿若冰雹不断敲击在窗上,声声入耳,络绎不绝。

守候在外的陪嫁丫鬟听得脸红,干脆站的远一些,去了院落的西侧前守着。

“阿杳···阿杳···嗯···”

云星杳被他按在锦衾上,洁白的双腿被骨节分明的大手分的大开,紧窒羞涩的花穴被硕长的 性器捅开,两瓣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捣弄肏得

有些泛白,煞是可怜。

却还是尽力箍着不断插进来的肉棒,内里的媚肉狠狠吸绞住他的凶器,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绞杀沉沦于此。

郑易之家风清白,之前也没有像金陵城其他勋贵那样早早有了通房通了人事,今晚处处开荤,还是自己喜欢的女子,自然没得节制。

或者说,他心里想要节制,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了。

月明星稀,静庭生香,新房内的新人的动静持续了一整晚,都没有停歇。

作者有话说:

却扇诗借鉴自李商隐。

谢谢珠珠和收藏,向着一千收冲鸭!(*  ̄3)(ε ̄ *)

晨起欢爱 高H

第三十六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郑国公府的府邸内院里,郑易之就醒了。

昨夜初得美人,他心潮荡漾,自成年以来,似乎很久没有这样放纵恣意过,高门大户的规矩繁多,教他君子端方,教他温和持重,可是面

对阿杳,似乎这些禁锢都可以抛开。

他的大手微动,却没有舍得从她枕着的头下拿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鬓角微湿的碎发,想起昨晚的旖旎,凤眸又暗了些许。

正值青年的男子,对于那事最是热烈,更何况早晨起来身下的小兄弟总是朝气蓬勃的,眼下已经抵着她的臀部跃跃欲试了。

“唔···”

云星杳难耐地想要避开,昨夜的记忆一下子涌上来,她被那人按在身下,狠狠地抽进抽出,那根可怖的肉棒比出嫁前看的册子里还要大上

几分,和他芝兰玉树的外表丝毫不搭。

她嘤咛一声,于熟睡中天马行空地随意想着,原来无论是什么样的男子,在床榻间都会变成随心所欲的猛兽。

修长纤细的双腿依旧动弹艰难,娇嫩的腿心儿现在还残留着鲜红的指痕,他欢爱之时掐得紧,印的深,因此到现在还未消去,更不必说辛

苦一整晚的娇穴,被来回捅了几千下,闭都闭不拢,正张开一条细细的花缝,任由苏醒的龟头抵着湿润的缝隙缓缓磋磨。

“恩恩···易之···夫君···”

云星杳浑身疲惫,只有嗓子还能出声,娇声唤着情郎的名字。

这是她昨晚被他逼着边含着他的肉棒边喊的称呼,郑易之爱极了她在床榻间哭啼着唤着他的名字,他的身份,好像整个人都已经彻底属于

他,那些武陵少年再是嫉妒,也是徒劳。

“阿杳,醒了吗?”

郑易之轻轻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云鬓散乱的头颅贴着他的胸膛,那里面的心跳声仿佛在与窗外的鸟鸣相和,让人的心放松

安稳。

“唔,嗯。”

女子的声音带着晨起时的朦胧沙哑,听起来分外勾人,或者说,她的每一寸柔柔的呼吸,都能让他心痒难耐。

下身的性器试探地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