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有些奇怪,她有些担心,小手握住他的,被他一把反握住,牢牢攥在手心。

“阿凝随我来。”

他牵着她来到后院客房,看着躺在榻上的女子,低声问:

“阿凝可认识这人?”

云千凝盯着这女子仔细看了看,这不是方才戏台上唱花旦的那位女子吗?

她脸上画着花旦浓妆,但能看得出眉目清秀,似乎···还有些眼熟。

“是沈小姐,不过她似乎昏过去了。”

裴千蹊开口替她解惑,云千凝惊讶地皱起眉头,上前端详一会儿,认出确实是她,不过,沈书如乔装打扮跑来府里干嘛?

身为世家小姐,难道真为了一腔爱意抛下体面扮成戏子,只想见千蹊哥哥一面?

她和沈书如见过一面,便知道她绝不是这种人。

云千凝潜意识里觉得这桩事用欢喜或是嫉妒来解释,总有些牵强。

“阿凝与我想到一块去了。”

裴千蹊拉着她向前,手里握着块帕子,隔着额头探了探沈书如的体温,如烈火焦灼,应该是得了伤寒。

这个时机,正正好得了伤寒,若是将人丢出去,她还担着个自己名义上的远房表妹,免不了被人闲言碎语。

便只能让她在府中带着,留一个对自己有意的女子在府里,难免会让阿凝心生芥蒂,看来背后之人也是这么想的。

作者有话说:

求一下珠珠,有猪猪就会有肥更(?ω?)

云从何处来 (1V1 H)带上我

带上我

第一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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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裴千蹊讥讽一笑,凤眸更显威仪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阿风,命人好生看着这间屋子,不许任何人出入,还有,这几日府邸周围加派人手,有任何蛛丝马迹都要和我汇报。”

裴千蹊站起身,睨着榻上脸色苍白的女子,不知在想什么。

云千凝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杀伐果决,如一把锋利阴冷的剑,仿佛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她本没有圣母心去心疼床榻上虚弱的病人,此刻却莫名有些同情起她来。

正在神游天外之际,那人的大手已揽上了她的腰肢,气息一如既往令人心动:

“阿凝,阿凝。”

“嗯?”

裴千蹊看着还在发呆的她,凑近了些,二人脸庞靠的极近,从沈书如的角度看过去,仿佛在辗转接吻。

她刚刚醒来,边看到这刺激的一幕,心间一酸,手指捏紧了身下的床褥。

他们二人似乎说了什么,她离了太远,没有听清。

“阿凝放心,千蹊哥哥自有办法。”

裴千蹊牵着云千凝走了出去,二人均没有回头,身影格外和谐,就如云端落下来的眷侣,好像任何人都插不进他们中间。

沈书如心头仿佛巨石压着,让她透不过气,她何尝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太子手中的棋子,一个可以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而自己唯一的作用,就是以病弱之躯留在府中让他们心生隔阂。

心生隔阂······

看着逐渐远去的二人,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太子殿下,您也不是算无遗策啊。

“千蹊哥哥,沈小姐她···”

经过这一遭,云千凝心思沉重,欲言又止,某种说不清的情绪塞在心间,她有许多疑问,还有些担忧,一时竟什么也说不出口。

裴千蹊抱着她在荷花池畔坐下,将下颚抵在她的发间,低声道:

“阿凝想说什么,只管说,看我们是不是猜到一处了。”

他蹭了蹭她柔软的乌发,语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