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揉了,会更疼的。

云千凝嘟着嘴儿摇了摇头,像一只倦极了的小猫儿,连尾巴都是焉焉儿的。

“抱歉,千蹊哥哥也是初次,以后习惯了就不会弄疼阿凝了。”

这人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身下的花穴似乎有记忆一般,因着他的话微微湿润,云千凝恨自己不争气,语气委屈:

“千蹊哥哥再撞下去,阿凝的钟就走不动了。”

“唔,走不动也无妨,我日日都抱着阿凝,去哪儿都把阿凝藏在自己怀里,谁也瞧不见。”

裴千蹊摸着她柔软的乌发,抱着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她枕在自己腿上。

似乎闻到了一股子酸意,云千凝眨了眨眼,这才想起重要的事情,忙起身问道:

“千蹊哥哥,你是如何发现那人不对劲的?”

裴千蹊安抚着乱动的小猫咪,回想起那人布下的层层密网,凤眸幽暗如寂夜:

“那人手心有握剑才会有的薄茧,如果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书肆或者茶馆伙计,断然不会有这样的一双手。”

他还真是观察细致,那人倒茶时,自己最多只注意到他的手背,千蹊哥哥竟看的这么清楚。

作者有话说:

女鹅又被套路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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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第一百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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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人与我擦肩而过,那人身上的气息也不大对劲。”

或许天生直觉敏锐,他觉得那路过的人不像寻常的侍卫,气质冷峻,无谓生死,更像是从宫里出来的禁卫。

再结合这几日下人的讯息,他很快便能猜到是谁来了。

调虎离山!

想清这一切只需要一刻,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他转身之时,身后的人已然亮出了兵器。

“千蹊哥哥···”

他说的轻巧,其中危险她却清楚,破门而入的那一刻,他脸上的伤痕赫然在目,俊庞染血,眉目暴戾,显然历了一番生死关回来,她却一点儿也不害怕。

心房暖流涌过,身体的酸痛似乎也被轻轻掩盖,云千凝伸出小手,抱紧了他的劲腰。

“幸好有你。”

小姑娘闷在少年怀里,过了许久,低低开口。

若没有他,她现在早已置身水火之中,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他怀中和他撒娇,她的千蹊哥哥,是阿凝心尖上最重要最欢喜的人呀。

“是我不好,若我再细心些,阿凝也不会遭此危险。”

裴千蹊凝眉,顿了顿,心想那人这回没有得手,定不会善罢甘休,大手揉着她的乌发,低声道:“阿凝这几日要委屈些,乖乖和千蹊哥哥呆在府里,可好?”

姑苏城内近日很不太平,便装禁卫几乎隔着一个河道就能瞧见一个,萧泽漆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一清二楚。

“嗯,阿凝都听千蹊哥哥的。”

云千凝点了点头,想起自己的身体状况,腹诽着就算眼下自己想出门,也没法子走路呀。

“乖宝要吃什么,只管让下人采买,还有上回在梨园看戏,阿凝似乎颇有兴趣,我已经命人请了那戏班子回府表演,阿凝可欢喜?”

云千凝望着上方的俊庞,心像是被泡在暖呼呼甜腻腻的糖水里,呼吸一口,便恨不得温柔地炸裂开来。

千蹊哥哥永远这么细心周到,她被他夜以继日地宠坏,要是离了他,她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唔,好。”

裴千蹊俯视着她娇殊的小脸,唇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发丝的末梢